射击,反而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汉人和蒙古人身上,这是他们的责任。
否则的话,一旦这些人崩溃,那全军很可能就迅速崩塌,这是他们通过血的教训换来的。
可他们又不得不依仗这些汉人和蒙古人,毕竟满洲兵数量太少了。
胡广生木然的推着楯车,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害怕,甚至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按呼吸的次数进行倒数,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这时,李天龙的话再次响起。
“现在相信了吧,阿济格你个蠢货,爷爷都告诉你了,你中了圈套。”
“这些天每天也都告诉你,你是被多尔衮故意派来送死的,城内那些奸细的话你们也信?”
“你以为他们在晚上出城,你爷爷不知道吗?是你爷爷故意放他们出去的。”
“他们早和你爷爷串通一起了,那些话不过是你爷爷故意让他们告诉你罢了。”
“还有昨晚被炸掉的那个仓库,也是你爷爷故意让他们炸的,就是为了让你阿济格钻进圈套里来。”
“果然,今日你阿济格就主动来送死了。”
李天龙说完之后,再让人用满洲语再说一遍,不能只让那些汉军听懂,也要让那些满洲兵记住这些话。
所以,阿济格想装不知道都不行,他发誓,如果抓到这家伙,一定要撕烂他的嘴,看到底谁是谁的爷爷。
至于所谓的圈套,他自然不信,勇卫营越是疯狂,越说明他们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
在这个时候,越是要加强进攻。
李天龙并没有就此闭嘴,继续大声道:
“老子的话你不信,你们自己人的话你总该会信吧。”
“来人,把那镶白旗的甲喇章京巴克山带上来。”
李天龙所说的这个巴克山,就是上次战斗中就被勇卫营绑在阵前,全程亲眼看到了整场战斗的那个家伙。
这家伙也是命硬,到现在都没有死去,多次想绝食而死,但每天都被人强行灌入食物才活到了今天。
此时的巴克山已经苍老了很多,任由几个勇卫营士兵将自己绑在勾栏边上的一根柱子上。
他身上还穿着那套镶白旗的将官棉甲,只是棉甲的白色部分已经灰暗了不少。
李天龙来到巴克山的面前,淡笑道:“巴克山,来,我今天给你机会,让你告诉你主子阿济格,我们这里是不是有陷阱。”
说罢,直接将堵住巴克山嘴巴的布条给扯了下来,并将一个话筒放在他嘴边。
“这是千里放声筒,现在大声说话就能让很远的地方听到,告密吧。”
巴克山脸色惊疑的看向一脸淡笑的李天龙,他知道这人肯定不怀好意,但是他又确实知道勇卫营的阵地上是有陷阱的,很大的陷阱。
如果现在立即退走还有机会,否则,大清精锐必将损失惨重。
明知有坑,但巴克山不得不跳,他大声咆哮道:“我是镶白旗甲喇章京巴克山,快撤,快撤,有陷阱啊,明军阵地上隐藏有大量火炮,快撤啊,不然来不及了。”
“我可以看到他们隐藏了实力,一定要相信我,快撤啊。”
巴克山急切的咆哮着。
建虏先锋军中,一个个满洲将官大声咆哮:“别听他的,他是叛徒,想扰乱我方军心,继续进攻。”
“明军居然想用叛徒来吓唬咱们,真是痴心妄想,全力进攻。”
巴克山这一通嚎叫,反而让图赖安定了不少。
因为在他想来,连镶白旗的梅勒章京,先汗的侄子务达海都投降了。
你一个镶白旗的甲喇章京,而且更先一步被明军俘虏,能活到现在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投降了。
如果没有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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