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县长说,合同虽已签置,但没付款,我们一时没法筹集那么多粮食。”冯凯嗫嚅道。
“是这个呀。”白富美的声间变得低沉了些:“我们是资力雄厚的大企业集团,不能先付款。”
“为什么这样?“冯凯愤怒地说:“你们买粮,得先付款才是。”
“你们可能不太懂贸易规则。”白富美耐着性子开导:“我们只能见货付款。”
“这样不太公平。”冯凯说:“你们买粮,得先付款,我们才收集粮食交付。”不然我们自己出钱收集这么多粮食,万一你们变卦不收什么办?
“你们这是在空手套白狼啊。”白富美冷冷地说:“对不起,我们选择的不是你们这样的皮包公司。”
“那你们为什么不早说呢?”冯凯愤怒地吼道:“你说我们是皮包公司,那为什么当时不说明?”
“我们说明什么?”白富美似乎也恼了:“你们的资质是你们县里保证的,我们没义务去验证你们的资质。”
“真气死我了!那我们不干了,合同作废。”
“你们想中止合同,可以。”白富美态度强硬:“但你们得按合同相关条款,承担违约的责任,支付给我方违约金。”
“凭什么给你们违约金?”冯凯义愤填膺:“空手套白狼的倒是你们,什么也不做就要钱。”
钱如是这样挣的话,岂不成了骗子?
这么一点道理也不懂?
“今天什么了?”白富美的话里带着讥讽。
“什么了?你自己明白。”冯凯的正义的词典里容不下这种无理要求。
“我是说,今天真晦气。”白富美的语气里仍带着嘲笑:“什么见了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白痴。”
“什么?”冯凯气极:“你骂我?你叫珍妮丝小姐来,我跟她谈。”
“你叫谁来也没用,合同上白纸黑字地写着呢!你们想赖掉?对不起,没门!如你们不履行合同上的义务,我们法庭上见!”
说罢,白富美叭地把话筒扔到电话机上,震得冯凯耳鼓生痛。
我晕
白富美的态度,弄得冯凯如坐针毡,心慌意乱,情绪变得很低落。
这可什么办才好,白富美把他们的态度表示得再明确不过了,如不履行义务,就面临打官司。
看样子,自己已到被村民逼死的地步,这些村民一旦成了被告,家产被封的话,他们非把冯凯打死不可。
他把电话话筒放到电话机上,然后又把电话机上的木板锁重新钉好,然后悄悄溜回自己的宿舍里。
每想到自己就要吃官司,村主任有可能把一切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冯凯心里就发毛。
可万万没料到的是,就在他万般无奈的时候,他似呼感到其宿舍窗外突然传出咚--的一声。
什么了?他忙跑出门,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一跑出门外就喜出望外,泪流满面。
原来门外的地面上生成了一台视频通话器。
与现代人的手机差不多的劳什子。
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直接进行分解作业呢?
卧槽!
此时冯凯倒是真希望其原体用时空长臂把自己分解掉,那样他就变得踪影不见。
解脱了!
可其原体偏偏没分解自己,只是给自己一部视频通话器了事。
他想与自己通话?
他愤愤地戴上耳机。
“什么事?”他问。这倒霉的原体,怎么搞的?
“快点把我分解掉,我现在正面临吃官司呢。”他又加了一句。
把自己丢在这儿活受罪,怎不生气?
“我暂时不想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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