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昨天早上宗秀让姜晨去皇城门口候着,等上早朝的崔贤文,再私下约见疤脸侍卫后,姜晨就一去两天,连家都没回。
这会姜晨一路打马而来,沿途见无数的工匠在忙活,尤其是到宗秀家门口的时候,看到高大的水车,两眼瞪的老大:“会长,这又是何时装上的?着实新奇。”
“刚弄好,我这不是想着以后方便大家洗漱、灌溉嘛。姜大哥,来,我介绍你认识,这位是工部滕侍郎。”
姜晨急忙下马:“小的姜晨,见过滕侍郎。”
滕百川混迹官场多年,自然一眼就看出姜晨的底细,虽然姜晨没官阶,只是宗秀的侍卫。可是能被宗秀称为‘大哥’的人,他哪敢拿架子。
“哈哈,原来是姜壮士。”
滕百川也是场面人,知道自己不方便再留,和姜晨打了个招呼,便对宗秀抱拳道:“侯爷,那下官先行告退,工程上有什么问题你直接和几个班头说声就好。”
“嗯嗯,滕侍郎慢走,本官这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远送了。”
宗秀急着问疤脸侍卫的事,自然想着滕百川走的越快越好。
“哈哈,哪敢劳侯爷相送。”
滕百川翻身上马,快步离去。
宗秀左右看了看,见周围还有不少干活的工匠,以及围着水车瞧热闹的人,对姜晨使了个眼色:“跟我进来。丫头,你把着门。”
“是。”
易倾情应了个诺,抱着金虎靠在门口,假装在看水车,两眼却不时观察着附近的人。
宗秀领着姜晨进了内屋,低声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话可带到?”
姜晨同样低声道:“会长,我在皇宫附近等了两天,才得了空和那疤脸侍卫见了一面。”
“那就是话传到了?他有何反应?”宗秀急忙问道。
姜晨满脸古怪的说道:“这……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他的反应很奇怪。”
“奇怪?有何奇怪?”宗秀追问道。
姜晨道:“当时我假装是路人,先问他看没看过报纸,他瞪了我一眼,然后我就问他对桃园三结义的看法,他像是很伤心,不等我把后面的话说出,他就开始赶我走,还说再不走就喊人了。”
“额……”
宗秀一脸狐疑,这反应是够奇怪的:“然后呢?”
姜晨忙道:“然后我前脚刚走,后脚就看到几个崔家侍卫走了过来。事后我想了想,总感觉他像是怕我被那些侍卫发现,才故意赶我走的。”
说到这里,姜晨顿了顿,纠结道:“这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若他对崔家忠心耿耿,应该直接喊人把我抓了,治个挑拨离间的罪名,何必在那些崔府侍卫过来的时候,示警与我呢?”
宗秀也纳闷了:照姜晨这说法,那个疤脸侍卫是挺奇怪的。他要忠心,为何示警?他若不忠心,为何不动手?
宗秀想不明白,复又问道:“你这两天都在长安城中?”
“是的。属下怕耽误了会长的事,便一直借住在原来国子监同僚的家里。说来也巧,他家就在皇城边,打开窗子就能看的宫门。”
“那可听到其他风声?”宗秀试探的问道。
姜晨想了想,道:“昨天长安县出了一桩命案,一个乡绅满门被灭,十几口人被杀的干干净净,陛下震怒,京兆府正全力侦缉,听说连不良帅董玄城都出动了。”
姜晨说完,自言自语道:“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歹人,敢在天子脚下作案,这不是嫌命长吗?”
“嘶……”
听到不良帅董玄城都出动了,宗秀暗自吸了一口凉气。
乖乖,咋把董玄城那厮惹出来了,真要是董玄城出马,说不定还真会查到秦钟胜、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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