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下凡,接引咱们上天成仙。你闭上眼睛,待会无论有什么异样,都不要睁眼,不要出声,以免冲撞了神仙。切记!切记!”
张玄歧见到那五彩云雾形成的瀑布,绚丽壮观,此刻自己的脚下,已然形成一片五彩的云海,景观奇特,确实不是人力能够做到,或许真的便是神迹,也未可知,不由得又信服了几分,当下便照着麻素衣说的做了。
他闭上了眼睛,耳中听到的,鼻中闻到的,便十分灵敏。不一会,只听到岩壁的上方,传来一阵嘶嘶的声音。与此同时,一股浓烈之极的香气,从头顶的五彩瀑布中倾泻下来。
张玄歧留神去听,只感觉头顶上方有一个庞然大物,正沿着石壁蜿蜒而下。那庞然大物离得越近,香气便越加浓烈,熏得鼻孔里一阵阵的发痒。
张玄歧感觉那庞然大物盘旋而下,已经离的很近了,嘶嘶的声音,在头顶上方清晰可闻,心里忽然感到一阵不安。
他抬起右手,向头顶上方摸了过去,触手之处,竟然是冰凉坚硬的鳞甲。
张玄歧心中大惊,情急之中,早将麻素衣的叮嘱抛之脑后了,顺手使劲一抓,随后借势向后腾起,跳下了那个石桌。
他睁眼看时,只见那五彩的云雾之中,一截布满鳞甲的巨大身躯一闪即逝。不一会,那峭壁上悬着的五彩瀑布,也渐渐消失了。
张玄歧惊魂未定,只见麻素衣就站在他身旁的不远处,也是满脸惊惶,知道他也跟自己一样,一察觉到异样,便跳下了石桌。
张玄歧伸出右手,只见手中抓下的,是一块灰色的鳞片,足足有饭碗大小,不由得呆了。
麻素衣也看到了他手中的鳞片,回想起适才的遭遇,顿时脸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人在那里呆立了好一会,麻素衣方才回过神来,一迭声地解释,说他也是被人蒙骗的,不然不会自己亲自过来,险些陪着张玄歧送了性命。
两人转身离开,一路上不住地猜测。那从岩壁上下来的,必定不是仙人,但是,到底是千年的巨蛇,还是潜修的蛟龙,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山精野怪,却是不得而知。
不过,那峭壁下的石桌,用意却是很明显。凡人只要上了石桌,恐怕便成了祭品,其结果到底是上天成仙,还是成了一顿美餐,就很难说了。
二人回到山上,知道此事不宜声张,说出去不仅会惹人笑话,还会招来师长的责罚。况且,那庞然大物如果真的作恶,以他们两人的修为,也无能为力,日后自然会有高人来降妖伏魔,将其除掉。
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对这件事都是讳莫如深。
不过,张玄歧虽然明白此事只有麻素衣和自己知道,但是担心麻素衣口无遮拦,不小心说了出去,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深怕被刘长龄知道了,无谓的另生枝节。
因此,这段时日里,他格外小心谨慎,留意周围人的动静。所幸的是,并没有人在议论这件事。
过了几日,张玄歧发现四周风平浪静,这才安下心来。他在玉清宫常常无事可做,那些首宗的弟子对他似乎心存戒备,他对这些人也是敬而远之,因此很是无聊,只好耐心等待大比之年的到来。
不知不觉中,几个月过去了,茅山的大比之年,已然到来。
一日,张玄歧忽然得知,茅山三宗所有的弟子,都要参加大比之年的考验。张玄歧虽然人在茅山,名义上也是茅山弟子,但是他在心里并未将自己当茅山弟子看待。因此,他骤然得知自己也要参加大比之年,真的是始料未及,毫无准备,顿时吃了一惊。
张玄歧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通过大比之年来出人头地。但是,事已至此,他总不能毫无准备,空手上阵,成为众人的笑话。
他在茅山一向独来独往,除了袁从真和麻素衣,竟是没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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