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宗之后,不要提起他的名字。现在又说这话,就像是他开了后门一样,凌楚宗想进便能进?
前后矛盾。
他哪里知道,自己是臻火灵体。
在钟礼看来,如果臻火灵体都入不了凌楚宗,那么,今年的升天大典,哪怕是凌楚宗这个天宗,也别想有一名弟子能入宗门。
“我还是那句话,入宗后,不要提起我们。”钟礼站起身来,走到窗边。
“凌楚宗,估计目前掌门是太上长老任我狂。此人一直屡屡与师父为敌。
原因很简单,因为...”钟礼转过身来,看向王忧,目光严肃至极:
“因为前任掌门便是任我狂!
他本来就是凌楚宗掌门,但是,二十年前,师父到来之后,上宗就将师父任命为新人掌门。
而任我狂,退位为太上长老。
这二十年来,明里暗里,任我狂都在暗中针对师父。在宗内拉帮结派。
如今,师父已经赶赴上宗,也不知何时能归。
你去了凌楚宗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若是不慎露出与我们掌门一脉的这层关系,后果我不多说...”
王忧点了点头,一阵困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呵...啊...”
钟礼见他昏昏沉沉的样子,知道白天跑来跑去已是累极,撑到现在已是不易,笑道:
“先这样吧。我现在说再多,你不一定记得住。”
说完,他吹灭了烛火,向门外走去。
临关门时,钟礼对着刚上床的王忧,再三叮嘱道:
“切记,入宗以后,别露马脚。等我回来之时,师兄再带你飞。”
说完这句,木门“哐吱”一响,关上了。
此时,王忧已是困极了。正当他闭眼准备睡觉之时。
“吱呀”
突然,房门又被推开,钟礼探着脑袋,笑吟吟地说道:“切记,用紫金玄镜测试天赋时,你最后再去,听见没。”
王忧闷闷地应了一声,已是困得天旋地转,直接就沉沉睡去了。甚至都没管门是否没关。
夜风习习,吹不熄离人伤感之气。窗外花草左右轻微晃动,树叶沙沙,蛙鸣不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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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清晨时分。
咯咯咯。
不知哪家的公鸡,打出今天的第一声响亮鸡鸣。
王忧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看向了窗外,太阳还未升起,天色曚曚亮。
他推开薄被,手脚麻利地洗漱完毕,拿着昨夜清好的包袱行囊,从屋中一步一步换换地退了出去。
熟悉的桌椅板凳,熟悉的木床脸盆。
“吱唔”
门已关闭,所有过去之物,将要远离。
他将门锁好,心中默念一句。
别了,小屋。
正当王忧长舒了一口气,欲将心中所有不快吐出时。身后突然响起了清脆女声。
“东西都清好了吗?”
回头一看,谭雨莲坐在院中石桌前。如同天山雪莲,安静卓绝。
他并不知道,昨夜在他熟睡之际,谭雨莲就已经坐在这里了。
“清好了。”王忧点了点头,走向石桌。
他能有什么行李,无非就是两张信笺,几件衣服,还有一粒丹药。
谭雨莲站起身子,仔细端详了少年熟悉的脸颊。
心中感慨万千。曾经那个圆头大脸的少年,如今已经长成一个气度不凡的英武男子了。
再加上这天赋,到时候宗门那些少女们,春心得荡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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