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琴行对面的酒老板,被担架抬出场以外,没有人受伤,警车只留下一辆,其余的都去追击那十几个混混去了。
没待多久,老刑警张春宰也驾着最后一辆车,气呼呼的离开了,临走前他对戴着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的李知恩喊道:
“如果这小痞子欺负你了,孩子你不要伤心,记得报案,阿加西会帮你揍他的。”
“够了!搞笑呢你们?!”
显然,老刑警直到最后,都没认出这个背着吉他的“文艺少女”是谁。
几人不欢而散。
过了半个小时,“淘金市场”恢复了原有的原有的秩序和平静。
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酒老板,就是那个最先愤起反抗的人,后悔说不上后悔,热血倒是挺热血,就是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临走前,躺在担架上的他,对阿姆和李知恩招招手,示意两人过去。
“呐,走吧。”她扯了扯他的袖子,他直接甩开。
“我哪也不去。”
翻了个白眼,光着脚板的阿姆懒得搭理酒老板,就径直离开琴行。
来到“淘金市场”一楼外的台阶上,大大咧咧地坐下,慵懒地撑着下巴,蜷缩着脚丫子,仰头望着天空下的电线杆。
眼神深远而空洞,仿佛失去了焦距。
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两只乌鸦,好似在生着闷气,离着一段不远不近的安全距离,蹲在电线杆这话!”
“为什么?”
“我halmonni(奶奶)说过…”
“嗯?”不经意间,阿姆的嘴唇滑过她的发丝,看着她颤抖得愈发厉害。
“在外一定要小心男人说这句话。”
“为什么?”
“因为这,这代表着他是在说:你不要着急啊,我很快就要喜欢上你了。”
“哈哈哈!”
“笑什么!”
“我也想起我祖母说的话,她说:你会像喜欢我一样,喜欢别的女孩吗?”
那时,小阿姆的回答是说“会啊!安妮。”
于是有着一颗少女心的祖母,很是伤心难过,因为她最心爱的bae,总有一天,会被其他的女人拐走。
但接来下,祖母还是被小阿姆,轻而易举的给逗笑了。
因为那个时候,小阿姆的精雕细琢的小脸上,浮起了温暖的,大大的笑容,大声喊道:
“然后那个女孩会跟我一起,一起站在教堂上,俩人一起喊我最爱的安妮叫——祖母,然后许多年后,那个女孩会跟您一样,问我这个一样的问题,我就告诉她,同样的答案——”
看不到,不知道,听不到!
察觉到危险的李知恩,紧紧闭上眼,也不敢与阿姆对视,急忙松开了手,盖在自己发红的耳朵上。
偶尔传来的乌鸦叫。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那越跳越快的心跳声,和他那低沉的,霸道的,钻进她指缝里的袅袅余音,直达心灵。
姑娘脸通红的厉害,如坠云雾,
只是嘴巴不停的念叨,像是在催眠自己。
前额在阳光下照得清晰可见,汗水打湿了她的发丝,贴在脸颊边。
两人的距离相距不过几十厘米,近得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
阿姆的眼神澄澈,明净。
眼里的李知恩,就保持着这蠢萌小兔子般的姿势,他不动,她也凝然不动。
嘴唇随着心脏的悸动,一上一下微微微微起伏,仿佛要随时咬自己一口。
这娇憨可爱的模样,让原本心情郁闷的阿姆,觉得有趣好玩极了。
“我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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