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里那荒唐可笑的想法抛之脑后,他带有越过规则,僭越的方式,挤到了二组人的身后。
学着黄厅长,低声与另一名短发女警员急迫的嘱咐道:
“稳住他,切拜,昭妍不能出事,不然igothurt
(仿佛我无法感知到我的伤痛)
foraminuteialmostremember
(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想起了这些伤痛)
i‘mstillinitthoughlost
(即使我已失去一切,我仍然沉浸其中)
theafteryou
(你的身影一直浮现在我的眼前)”
车里循环播放着一首歌,是当初在那场演唱会上他为自己唱的,却不知道何时他才会为自己再唱一次。
所以遗憾难过的她就自己录了“泰妍版”。
经过汉江大桥,抚过被海风吹起而凌乱的发丝,动作优雅且迷人。
这里没有他,所以她不留恋,径直开过到达尽头。
这一路,彷徨,反复的自问,就是这样带着郁郁寡欢的心情,明明是最厚实平稳,代表首都文化的有名大桥,却让她毫无安全感。
开着暖风,她依旧觉得车内的气氛冰冷难熬。
曾几何时,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疑惑,然后痛苦万分的想结束这漫长的旅途。
她想尽办法坚持,可是某些局外人又会一脸嫌弃的表情,自以为是的认为——“这个国家的多数人都吃不饱,而你就是矫情,就是吃饱得撑着。”
没有人真正关心自己,除非是个漂亮的女人,如果再加上濒临死亡那就更好了。
其实,她也想自己的症状就只是矫情,就只是触景生情,迎合这夜晚的气氛随便说说——而已。
十八岁的时候,医生曾隐晦的暗示,对着阿爸、喔妈说过:你们的女儿压力太大了。
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圈子残酷的父母,一脸的担忧和疑惑。
现在我知道的,那个时候的阿爸哦吗觉得——
十几岁的孩子怎么会有压力呢,他们两个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让她过得这么好,不让她吃苦。
一旁的妹妹也说:wuli的欧尼很幸福的,有我们在的,没关系的。
金泰妍开着车,露出一个微微悲伤的笑容。
爱自己的人很多很多,但理解的人太少太少。
明明自己难受的想把一切都搞砸,但为了这些爱自己的人,她不得不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坚持下去,然后作为一个他们想看到的“金泰妍”活着。
所以她才时常想着能不能时光倒流——人生的轨迹从后往前。
先是死去,然后忘记。
悄悄的从精神病院里醒来,一天比一天活的年轻。
直到身体恢复到最好的状态,被那个口是心非,刀子嘴豆腐心的院长赶出病院。
然后啊,看着逐渐由白丝恢复到黑发,对着自己宠溺一笑的父母,也就回到了十八岁的少女芳华。
想到这里,金泰妍忍不住笑了笑,觉得好玩极了。
她玩心渐起,接着认为自己的状态够少女了,和那个熟悉至极的坏人年纪相仿。
从无比相爱到作为初识的仇敌。
各自转头,渐渐走远,永不回头......嗯,这里不好!
金泰妍突然皱了皱眉头,觉得画面太僵硬,是自己过于自我臆想了,简直不像那个坏人的性格。
如果自己问他的话,比如她说:
“大爷~你说月光会不会有暖意呢?”
那人可能会说——咳,哼!
金泰妍想了想,将手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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