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笑了,属下原来也常常被羊将军灌酒,都已经不知道醉过多少次了。”司马澄云淡风轻地说道。
雪听到司马澄的回答如释重负,于是她接着说道:
“还有之前的事,若你有什么怨言,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大可都说出来。”
雪指的是之前自己稀里糊涂在司马澄枕边醒来的事,她虽然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反正今天都要说清楚,总比被司马澄发难要好。
“回下,属并未有什么怨言。”司马澄答道。
雪顿了顿说:
“不论澄公子是真没放在心上还是放在心上不愿意说,此刻就是机会,你若实在不愿意,我也能不勉强你,但不希望你我二人因此产生什么嫌隙,明白吗?”
雪本就是主子,这么说也算不上过分。
“属下明白。”司马澄颔首答道。
雪若有所思,说道:
“若我没记错,明天是留宿于此的最后一,想必此后就难有这般悠闲时光了,我看今澄公子似乎不太喜欢这吃花酒,澄公子若是喜欢什么,明你就放心去做,若是需要我作陪,也可直言不讳。”
“属下只盼望下能顺利入主青。”司马澄朝雪行了一个大礼。
雪见司马澄依旧一副臣子做派,她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司马澄仍不愿与她吐露心境,她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说:
“你起来吧,若是没有就好好休息,这几夜我也不知你睡哪儿,你若不介意……”雪拍拍手边的“……一起睡也可以,这么大,我也用不着,毕竟我还得靠你保护。”雪此言一出,她都觉得自己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这是雪的最后一招,古人云:不入虎焉得虎子。她越是害怕,越要克服,越是能证明自己是“司马霁”的行为,她越要做到。
司马澄自然是拒绝了,于是雪起,故作镇定地脱去外衣,用慵懒地调子说道:
“澄公子,从亲缘上说,我也得叫你一声兄长,我从小就体弱,边也没事亲近的兄弟,之后进了宫,肯定也是我一人守着偌大的宫吧,就算是满足我一个愿望,陪舍弟睡一夜吧。”
话音刚落,雪就已经在里侧的位置躺下,盖好了丝被。
司马澄有些犹豫,他也并非是不相信雪,撇开君臣之礼,打从有记忆以来,司马澄都是一人独寝,现在突然有一个自称弟弟的人要与他同眠,他也不知是应该欣喜还是排斥。
雪伸手再次拍了拍旁边空着的铺,招呼司马澄过来,而司马澄仍然伫立不动,雪没办法,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司马澄,我命你睡在我侧。”
说完雪就马上侧背对着司马澄,紧闭着双眼,心中一阵狂跳,她也不知自己就这样子过了多久,后来,雪迷迷糊糊感到有人在自己旁躺下,然后一阵橘香袭来,雪忍不住扬起嘴角,但体贴墙贴得更紧了,手上也死死地攥着丝被。
司马澄躺在雪边,他一只手扶着前额,明眸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司马澄想起自己那一夜的挣扎克制,这几的漠然恪守,不“哼”地轻笑了一声,算是嘲笑自己的警心涤虑。
司马澄侧过来,看到雪那个瘦削的背影缩在角落里,在夜色之下,愈发让人轻怜疼惜,司马澄刚想靠近,忽然想起第一人早晨醒来,前的点点红印,他不由得掖紧了自己的领口,然后立马转背对雪,合上了眼。
……
两人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到了第二早晨,司马澄先行起,不过,其实雪早就醒了,只是她没有想好如何应对司马澄,昨的话都说借着酒劲说出来的,现在清醒了,她可说不出命令司马澄跟他共寝于一的话来。
所以,待司马澄起后,过了好一阵,雪磨磨蹭蹭起来,她见自己衣冠齐整,环顾一周,发现司马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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