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吃了大亏,瞬间明白过来这老和尚功夫深不可测,立马朝手下大喊道:“你们还愣着干吗?上啊!”
剩余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谁喊了一声“一起上”,便一起挥舞着棍棒朝慧远冲来。
一瞬间,觉方已使出轻功飞到慧远身前,使出一记铁砂掌,将一人击倒在地。
同一时间,慧远再度出手,微微侧身避过一人攻击,右手顺着其挥棍而来的手抓去,反手将他肩膀捏住,左手几乎同时推其手肘,只听“咔擦”一声,那人的肘关节顿时脱臼,木棍也随之掉落于地上。
同时,慧远的腹部被两根木棍戳中。
蒲子轩正看得揪心,突然,慧远用力吐纳,腹部一鼓,两根木棍的主人顷刻间被推飞了出去,摔倒在地,慧远却毫无损伤。
又一根木棍当头打来,慧远同样用头部正面承受这一击,只听“咚”的一声,木棍顷刻间断为两截。
同样,觉方头部也被木棍打中,但那木棍也不过照样断裂开来。
“是金钟罩铁布衫!”蒲子轩不禁惊呼道。
在强盗们发愣之际,慧远又灵活移动身位,手脚并用,将两人的手关节和膝关节盘至脱臼。
慧远出手顾着方寸,觉方却打得兴起,又撂倒一人并抓断他的肘关节后,没注意后方最开始那个汉子已起身,手持一块砖头朝他后脑勺拍来。
“砰”的一声脆响后,那砖头震裂开来,只见觉方捂着头喊道:“好痛!”
随后,觉方一个后空翻起身,跃至汉子头了,不可生抱怨。蒲施主虽然年纪不小,可在佛学上毫无造诣,给你起子字辈法号恐难以服众。”
蒲子轩的无奈之情溢于言表,但也只好认道:“唉,好吧好吧。那么师父打算教我些什么啊?最好,不要再下山来化缘了……”
……
翌日一早,慧远确实未再叫蒲子轩下山化缘,不过,却安排他手拿苕帚,打扫起山门前的台阶来。
整整一个上午,雾气浓厚的时候,蒲子轩在扫地,午饭后雾气散去,蒲子轩仍然在扫地。放眼望去,一同打扫台阶的僧人均是些觉方、觉行之类的小和尚,他们甚至因为讨论蒲子轩这个大龄同辈人而传出嬉笑声来。
再回想自己对余向笛和祝元亮谈起“觉星”一名时,两人也止不住地大笑过,蒲子轩一股闷气又渐渐升起,苕帚一扔,干脆躺在一块巨石上,发起了呆。
想我一个堂堂净化使者,要真和慧远打起来,就算他有天大的功夫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可是战胜过红夜叉、黑山老妖的人,他慧远打得过吗?我干吗非要按照他的方法修炼?
想着想着,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觉星,你为何偷懒啊?”不多时,慧远走了过来,朝躺着的蒲子轩质问道。
蒲子轩一听是慧远声音,立即醒来,心里一颤,顿时紧张地蹦了下来,站直了身子道:“师父,徒儿已经将这方圆一里内的台阶打扫了六遍,已经干干净净了。”
慧远此时再面对蒲子轩,语气已变得严厉:“打扫台阶是修行的一部分,与它是否干净无关。为师不叫停下,不可停下,知道吗?”
“知道了,师父。”蒲子轩拿起了苕帚,又问,“可是,这部分完了以后呢?师父是否就会教我些别的东西?”
慧远道:“当然会,还有砍柴、劈柴、挑水……”
“啊?不会吧……”蒲子轩一脸苦笑道,“我也想学些武功招式,像子宇师叔那样,打打十八铜人,闯闯泥人巷什么的,可以吗?嘿嘿。”
慧远摇头道:“时间紧迫,为师没有安排那些项目,何况,它们也不适合你。”
蒲子轩收起了毕恭毕敬的表情,正声道:“师父,我就明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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