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乃修仙之人,怎能动凡心呢?”
“哦?甚好,甚好——”
“不过。”
“不过?”
“不过每次小姐回家,都有一位大师兄驾鹤相送。看得出来,那大师兄对公主是关爱有加……嗯,大师兄英俊正派,气度不凡,和我们家公主倒也般配。”
祈翎脸黑了,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银怜有倾国倾城之貌,必定有人想做近水楼台,老子若是再不抓紧,非得遭人捷足先登!
“公子,您的客房到了,独立的一座小筑,可还满意?”
小筑修在景观湖泊之上,有弄琴的亭台,有休息的楼阁,小桥随流水,锦鲤抄碧波,一派好颜色。
仆从抬手指向湖泊另一侧,说:“若是公主回来了,就住在那一筑,公子有幸的话还能听见公主扶琴,那可是天上才有的音律,人间难得几回闻。”
“甚是满意,有赏。”
祈翎掏出一锭银子丢给年轻仆从,随后自顾走向小筑,嘱咐道:“我要休息了,无紧要之事勿扰。”
“小筑楼顶有一口编钟,公子轻敲三下,小的便会赶来答应。”
仆从说完便捧着银子笑呵呵地离开了。
祈翎登上小筑,盘膝而坐,静待明日宴会时。
……
第二日,一大清早便有一帮人站在小筑之外,慕名而来。
攀权附贵,古往今来皆是通病。
祈翎知道有人在外等候,故意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来,一些权贵等不起便自愤甩袖离开了,剩下几位单不说目的如何,至少他们是真心想和祈翎交朋友的。
祈翎洗漱了一番,整理好着装外饰,走出小筑装作刚起床,伸了个懒腰叹气道:“啊呀,今儿可真冷,完全不想起床……咦!”他又假装才发现亭子里的三位客人:“你们可是来找我的?怎不叫门啊?”
“这不是怕扰了祈翎老弟的清梦么?”一个二十岁出头,长相秀气,知书达理的白面儒士笑着上前来打招呼:“祈翎老弟,可还认得我?”
熟悉是好熟悉,起码是有过一面之缘。祈翎想了想,大呼道:“噢!昔年家父筹办过上元宴会,你也有随父亲出席……你是那个十四岁便以第一名成绩考进太学府的天才,王少府的儿子王思明!”
白面儒士大笑:“不错不错,正是我呀!只不过我去年已从太学府毕业,如今官拜中尚令,正式为大燕王朝效力啦!”
“祈翎,我是秦州令之子寒冥,家宴时坐在末席,也没怎么说过话,你大概不记得了吧?”又一个十八九岁的,五官端正,长相颇为阴柔的男子上前招呼。
“记得,我怎不记得?你在儒宗的九清贤庄读圣贤之书嘛!”
祈翎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家宴上各位豪绅都相继介绍自己成材的儿子,只有主人家的儿子没啥本事,宇文烨为此没少丢面子。
“我是左丘齐铭,是寒冥的同窗挚友,与祈翎公子应是第一次见面。”再一个温文尔雅的年轻儒士上前与祈翎行礼。
这些儒家的门生,各个衣着光鲜得体,腰间挂着佩剑,剑鞘镶金又镶钻,就是不知剑快慢与否,杀过人,开过锋,饮过血没有。
能被王爷邀请参加寿宴的,多半是王爷的心腹和党羽。若是年少时还可以说是跟着父亲出来见见世面,但如今大家都已成人,也都担负了一些职务,并心揣着某些抱负。
不单说这场寿宴的性质,就是眼前年轻人的小聚,也必定牵扯到了某些利益。
光有权利还不行,还得有钱。故此,这一大清早才会在小筑前聚集这么多人,宇文家的金山银山是所有人都想依附的东西。
祈翎可不能成为笨蛋,自家老爹之所以会这么爽快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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