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泽正在抽丝剥茧中,随着他手里的蚕丝渐渐成团,大勇身上的蚕茧也越来越小……最后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猝不及防之下摔的呲牙咧嘴,捂着屁股跳起来还不忘拍项泽一句马屁:“老大英明!”
余小鱼心里暗暗称奇,原来解开蚕丝的办法这么简单的,可是自己急切之间就偏偏想不到。
大勇依样画葫芦,将苟老三身上的蚕丝也都解开,按住人中将他弄醒,苟老三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还破茧重生鸟!
一眼瞥见被裹在蚕茧中动弹不得的吴阖闾,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拎起钢刀大踏步走了过去,准备一刀结果了他的狗命!
“老三。”项泽喊住他,看向余小鱼。
这个吴阖闾是魔教的长老,或杀或留,都该由她教主来处置的。
“你们两个还有什么好说的?”余小鱼拿出了教主的架势,在公孙两人看来,却颇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
哼,若非这个该死的项泽出手帮你,现在你的小命儿已经捏在我们手里,还能如此神气?
本以为她一人来到岛上落了单儿,擒她易如反掌,谁料还有项泽这个变数的存在!早知道就……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没什么好说的,你余小鱼年纪轻轻的一个黄毛丫头,在教中有何建树,有甚功劳?何德何能做我魔教教主?我公孙不周心里可从来都没有服过你!死也不服!要杀要剐都请便就是,别废话了。”公孙不周倒还是个硬骨头。
“公孙不周,你在教中又有什么功劳?又是何德何能?你背地里做的那些肮脏事情,当我不知道么?”余小鱼一声冷笑。
“我公孙不周的德行功劳,那也不必你一个黄口小儿来评价!”公孙不周一脸不屑。
“你在南洋私自成立了一个什么魔教南洋分教,以教主自居,意图分裂我魔教,这就叫建树?你到处游说教中兄弟,说我德不配位,想要弹劾我然后重新选出一个教主来,这就叫德行?你以壮大我教之名,召吴横直,窦老大这样声名狼藉之人入教,企图败坏我教名声,这就叫功劳?”
余小鱼有理有据,几句话说的公孙不周哑口无言,他一直以为余小鱼一个黄毛丫头,屁也不懂的。
她担任教主这几年很少出来管理教中事务,而自己做的事情又极为隐秘,却不料一桩桩一件件她早就知道了。
“我父亲在世的时候就说你狼子野心,脑生反骨,想要废了你!但他我父亲他虽然杀伐果断,却又极为恋旧重情,看在你是教中前辈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一些些的苦劳,屡次不忍下手,否则你焉能活到今天?还对我下此毒手!”余小鱼这话可就是半真半假了。
她老爸当初确实想要杀了公孙,不止是公孙,是想要将九大长老全都杀了!
这样年轻的余小鱼教主位置才能坐得稳,但只可惜他算错了自己的运命,还没有来得及办这事儿就忽然暴亡。
公孙不周心里有数,但余小鱼这话说的天衣无缝,他明知不实,却也无法反驳,只能干瞪眼了。
“教主,属下知错了!教主你知道我吴阖闾闲云野鹤一样的人,可从来没有什么野心,都是被这个公孙不周的花言巧语给骗了,这才一时糊涂,跟着他来找教主的麻烦,所幸教主无事……否则我吴阖闾只怕一辈子都无法心安哪!”
吴阖闾却忽然大声嚎哭起来,哭的眼泪鼻涕满脸都是,这分明是身子被蚕丝所缚,不能动弹,否则一定会加上捶胸顿足。
“吴阖闾,你总算还有点良心。”余小鱼嫣然一笑,微微点头,意似嘉许。
“回教主的话,我吴阖闾别的不敢说,良心总还是有一点的,这话说出来也许教主不信……请教主将我解开,好让我自尽在教主面前,用鲜血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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