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人家那么大岁数了,这个礼真受不起,自己可还没成仙呢。
于是也鞠了一躬,回了一礼,嘴里客气说:老先生这是干什么?未曾远迎已是失礼,万万不敢当老先生大礼。
旁边一个中年男子把这句话翻译了过去。
张文博的神识,按道理是可以用脑电波感应到对方意图的。
可惜张文博本身不懂外语,想要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还是需要翻译。
主要是现在神识等于和他分家了,就算神识知道对方的意思,也是要翻译给大脑的。
交谈过程中自己要是总是和神识交流,难免很发愣,还不如让翻译来沟通直接些。
随后又有四个人过来和他相见,礼仪各有不同,有握手的,有拥抱的,也有鞠躬的,这才让张文博感觉舒服点。
看来这几位身份差不多,别的不一起见礼的,应该是随行人员和翻译人员。
张文博给人治病的房子很大,让病人家属坐下休息的地方也有,这些人虽多也能坐得下。
张文博也不问他们的身份,主动说道:鄙人不过一介山野村夫,不知几位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
还是刚才那个老头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反译过来的意思是说:刚才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威廉。
尊贵的先生,您真是太谦虚了,刚才院子里留下的神迹,我们也见过了,的确是只有万能的神,才能做到这点。
请问这个世界,真有神仙存在吗?
张文博正色回答:是有的,在我眼里,一切有生命的物体都是一个个神灵。
包括飞禽走兽,甚至一草一木,也包括在座的各位。
这话一出,听的一屋子人瞪大了双眼,不解其意。
张文博解释说:以在座各位为例,原本我们是不存在的,最后从无到有,是我们的父母创造了我们,又把我们养大。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创世神是谁。
但我知道我的创世神是我的父母,没有他们就没有我。
同时他们也是我的守护神,没有他们的守护,我也不能平安长大。
看到众人若有所思,似乎有所认同。
张文博继续说道:人们总是喜欢把注意力,放到未知的事物上面,却对发生在眼前的事情,因为司空见惯而视若无睹,习以为常,认为就该如此。
抿心自问,生命之初我们只是一团液体,甚至只是一颗微生物,肉眼都看不见,并没有任何思维,是什么力量让我们慢慢成形?又慢慢长大?
一个婴儿,呱呱下地之后,并没有人教我们,我们就会哭会笑,会自己吃东西,能看见东西,能听见声音。
都说这是因为生命的本能,但本能又是怎么来的?
是谁赋予了我们这种能力?是天生的吗?天又是什么?
看到众人依然没人说话,显然这个问题没人能够回答的了。
张文博继续说:在我认为,我们每一个人身体里都住着一个神。
事物都有两面性,它既是天使同时也是魔鬼。
生命之初,无欲无求,天性,既神性,负责我们的生长发育。
直到生命长成,有了各种欲望滋养,魔性开始苏醒,并开始成长,最终压制神性。
于是我们有了私欲,为了私欲我们贪婪,因为贪婪我们残暴,因为残暴我们自相残杀,发动了战争和私斗。
心中的魔性越来越强大,神性越来越弱小,无法继续维持生命特征,于是我们强健的体魄渐渐衰老,最后死亡。
为了遏制心中的恶魔,我们用道德和法律作为枷锁,但收效甚微。
因为魔性已经长成,而我们并没有增强神性的有效办法,依然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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