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步,双手放在赵承佑的肩膀上,语气急迫还带着几分希冀,“承佑,你会帮我的是不是?”
“这……”
“承佑!”萧恪沉声:“你和我一样知道失去母亲是什么滋味!”
似乎是这话触动了赵承佑,他神色微变,浓密的睫毛轻轻一颤,等他再抬头的时候,目光直直看看萧恪,“好,我帮您。”
……
而此时的宫里,萧定渊刚刚处理完今日的奏折,身侧德安奉上一盏安神茶,温声劝道:“夜深了,您该去歇息了。”
萧定渊喝了口茶,问道:“恪儿怎么样?”
德安答道:“王爷是感染了风寒,看着脸色是不大好,老奴按着您的吩咐和王爷说了,让他好生休养几日,不急着上朝。”
听到这话,萧定渊就拧了眉,声音也沉了下去,“好端端的,怎么会感染风寒?他身边的那些人都是怎么照顾的?”
“前头王爷出门去郊外跑了次马,估摸着是回来的时候淋了雨,”德安笑着宽慰道:“都是年轻人,好好休养几日就没事了,您也别太担心。”
“还是得给他找个媳妇了,那些下人再怎么照顾,总不如枕边人尽心。”萧定渊吩咐道:“你回头帮着留意下,身世不必多好,只要家世清白,人品好、性子好就行,最主要的还是恪儿喜欢。”
德安自然笑着应“是”,又道:“王爷知道您这么疼他,肯定高兴。”
萧定渊闻言是沉默了一会,而后才低声说道:“朕对不起他们母子,再多的疼爱也弥补不了。”
知道他这是又想起旧事了,德安生怕他夜里又犯头疼,忙道:“您当初在外头,哪里知道宫里发生什么?而且这么多年,您亲自教导王爷,日日带在身边,若论疼爱,便是太子和公主都比不上。”
“等来日您再给王爷择一门好的亲事,宸妃娘娘在天有灵也就欣慰了。”
“但愿吧。”
……
萧恪接到那些女子的画像是几日后的事。
德安亲自送过来的,还说了许多好话,萧恪接过画像看了眼,敛下情绪朝皇宫的方向拜了几拜,而后又温声谢过德安,“我风寒未愈就不进宫了,劳公公回去替我谢父皇一声。”
“只要王爷满意,陛下也就放心了。”
德安笑道:“这些都是京中有名的贵女,不仅相貌出挑,人品更是没得说,王爷且挑一个中意的,回头陛下帮您安排相见一回,陛下说了,这成婚还是得看您喜欢,切不能将就。”
等人应下。
德安这才笑着请辞。
萧恪送人出了院子,转身离开的时候,刚才还挂着笑的脸顿时就沉了下去,等走到屋子里,更是直接把那些画像扔到桌子上,有些画像一咕噜滑过桌子边缘,掉在了地上。
赵承佑一边替人捡着画像,一边问道:“这么多画像,王爷就没一个中意的吗?”
“他是什么意思?”萧恪愤道:“给萧景行娶妻就专挑那些百年世家,朝中重臣,给我挑,就尽是些不入流的门户!算了,我也没必要指望他太多,不过是女人,随便挑一个便是。”
他如今对这些都不在意。
只要这天下成了他的,他要什么没有?何必在这个时候斤斤计较?
“我之前让你想法子,你想得怎么样了?”萧恪转头问赵承佑。
“微臣这的确有个法子,只是这法子有些冒进……”赵承佑把画像卷好,重新归放到桌子上,这才起身看向萧恪,“只怕殿下不肯。”
萧恪握着茶盏,咬牙,“我如今只想报仇!”又见赵承佑拧眉踌躇的模样,“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尽管说。”
“是。”赵承佑轻轻应了一声,走过去压着声音同人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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