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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城后,酒宴之上,曹纯对曹昂、楚云是礼遇有加,连连敬酒,言辞之中,恳切地流露出对楚云的敬佩,其结交之意,楚云、曹昂皆是感受得清清楚楚。
曹纯本就是曹氏之人,且是个人品端正礼贤下士,又颇有才能的良将,楚云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道理,也就顺着曹纯的意思,跟他好生洽谈,互相推杯换盏,不亦乐乎。
席间,曹纯也知道楚云、曹昂不会久留,来洛阳只是暂且歇脚,很快就会率军渡河北上,攻打整个河内郡。
为表交好诚意,曹纯特地派人将预先准备好的二百匹战马,以及五千石粮草送到曹昂、楚云等人的大营,这些物资虽不说太多,但想必也是曹纯平日省吃俭用,挤出来的,对他而言,算是一大手笔。
楚云本不想收下,但与曹昂商量一下,觉得若是拒绝,等于太不给曹纯面子,一想反正也是便宜了曹昂,肥水不流外人田,索性就谢过曹纯,欣然收下。
又过两日,做好准备的曹昂、楚云与曹纯别过,率军准备渡河北上。
今日的河流很平静,楚云先是派探马在河岸附近四处仔细打探,确认附近并无敌军后,才让曹昂下令全军渡河。
若是水流湍急,渡河并不容易,还好天公作美,并未降雨,将士们尚且需要稳步前行,羽林骑们率先纵马渡河,进行警戒。
辎重部队们最后渡河,攻城器械要送到对岸属实要花费一番功夫,好生忙碌后,待大军尽数顺利登上河岸,楚云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师弟,北面便是河阳县,我们是先就地扎营,生火做饭,待下午再进军攻破河阳,还是立刻准备进攻?”曹昂让战马在河岸旁低头饮着河水,一边冲楚云询问道。
“这条河流水流时急时缓,不可近水扎营,还是先前推十里扎营,并派甘宁他们去查探一下河阳的守备情况,再做定夺吧。”
此战力求稳中求胜的楚云,认真思量了一会儿,说道。
“好,就依你的意思。”
大军北上推进十里,未曾遭遇任何敌袭,并在一片小山丘上,就地扎营。
用先前在河岸附近取的水,生火做饭,三军吃过午饭,甘宁等羽林轻骑们奉命继续北进,观察打探河阳的防务虚实。
不出一个时辰的功夫,甘宁就率军回归,他策马一路赶回中军,又翻身下马,向正在帅帐等待情报的楚云、曹昂汇报道:“大公子,太子太傅,河阳并无守军,百姓要么早就逃了,要么躲在家闭门不出,看样子刘备是知道我们要来,却不敢在河阳与我们一战。”
河阳县是河内郡守卫洛阳敌袭的陆地第一屏障,不过,刘备的选择也在楚云的意料之中。
“当然没有胆子与我们尽快决战,若是他当真要在第一时间与我们一决雌雄,就该在河岸附近安营扎寨,并力阻我们渡河,否则的话,河阳小城,如何能让他据城而守?”
楚云冷笑着,心想这刘备还真是只知道跑路,此时的刘备,确实还远不成气候。
但楚云不会就此骄纵轻敌,除非刘备咽气,否则楚云会坚持到除掉他为止。
“那师弟你觉得刘备现在退至何处?他总不会拱手将整个河内拱手相让给我们吧?”
“当然不会。”楚云摇了摇头,分析道:“如果先前的情报无误,河内共有两万五千守军,从河阳的兵力被抽走来看,大概分散在其他各郡县的守军都被刘备抽调并集中起来,看来他还是老一套,要集中兵力固守一点,那么这个点,一定是一座可以供他据城而守的坚城。”
“这么说的话,只有河内县了!”曹昂恍然大悟,在沙盘上用手点出河内县的位置,道:“那我们就直取河内,一举破城!”
“确实要抓紧时间,不过也不比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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