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老人认真可爱的举动,张母实在不忍打断,但瞄眼伫立在餐客两厅交界处的上世纪古钟,老人已经执着地摸了快十分钟。
给张父递上暗示,张父装傻、眼睛乱瞟,不接可能挨骂的事。
张母唯有哄道:“姆妈,您摸好久的啦。”
“不行,不够诚心,我摸到曦儿出场吧。”
张母拦不住老人的蛮劲,过节任由她开心吧。
“出场了。”南母指着电视,激动万分的说。
一想到家里女儿为了自己,年年拒绝春晚邀请,她说不出的难受。她怎会不知上春晚对于明星的定义,春晚从来只邀请当年最火的艺人登台演出。
按下手机录像,完整记录女儿的高光时刻,回头探监时拿给老头子看。
张奶奶反握住张母手,这会满意了,赞赏道:“舞台效果真棒,把咱们曦儿衬得和奔月小仙女般。”
张母笑着纠正:“妈,曦儿本来就是的嘛,她粉丝始终唤她为仙女呢呐。”
“辰儿没福气呀,看不到这一幕了。”张奶奶越看越勾起心中惋惜,低声问张母:“我让你准备的酒安全无害吧?”
“姆妈您安心哦,弄好的啦。保证只有奇效,副作用木的啦。”张母眼底划过一丝狡黠之色。
5分多钟演出结束,一家人回归餐桌前,望着空出的两个位置,张母长叹气道:“哎,孩子长大啦。平庸吧,成天陪在父母身边咯,父母愁其以后日子难过的啦。优秀吧,过年见不到属常态的嘛。”
张父拿起筷子,重咳声:“吃饭吃饭,少提扫兴事,一会不都回来了。”
“嗯,家家有本难念经的嘛。谁也别羡慕谁,把各自小日子过好才是真的哦。”张母极其不经意地补了句。
南母观察张父脸上神色,见舒缓多了,偷偷给张母挤挤眼睛,张母回以小瑟地眉毛一挑。张母最厉害之处,当属两句能把死人说活。
南母着重对南曦多面培养,正是深受张母的启发。靠长相换取到的年轻便利,不过一时,长久行不通。
在老一辈他们那年头里,更是讲究门当户对。
虽然张父天资、手段各方面不如张老爷子和张亦辰,但他投胎投得好,生在金字塔我们有专机接,麻烦他把保镖大哥他们送回去。他一脸的不情愿,差点问我要机票钱,多亏毛崧及时制止。”
南曦淡淡瞟眼吐槽之人:“知道糟糕,你还跟他合作。”
黄怡嘿嘿笑道:“你教我的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南曦高高竖起大拇指,赞道:“漂亮!我和毛崧是你们敌人。”
黄怡一拍大腿,匆忙纠正:“哎呀,聪明的小祖宗一定懂我说的意思啊。”
南曦重重‘哼’声,别过头:“不懂。”
黄怡扒拉着南曦胳膊,可怜巴巴求饶道:“曦曦,我错了,你别和我计较啊。以后只有你是我的自家人,其他一概外人。”
南曦漠然欣赏窗外景色,其实晚上的高空乌七八黑,可看内容约等于零。但就是不乐意理身边人,哼。
求饶失败,黄怡拿出小时候必杀技:“我把我的一半年终奖分出来,用作请你吃好吃的。”
杏眼缓缓瞟向黄怡,眼底满是隐藏不住的开心:“说好了,不许反悔啊。”
黄怡泪眼汪汪地点头,为难得壕气的一掷3影子,还将父母老房子赔出去了。瞧瞧二老嫌弃的眼神,无不在痛骂她属猪队友。
早知该听爸爸的话,光观战啊!
“过年图个喜庆,惩罚免掉吧。”
黄怡差点给南母磕头,太心善了。
“好的嘛。”张母答应。
正嬉笑,大门处传来对话声:“少爷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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