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査继佐居然又端起架子了,还张口就说不接受复明军的官职。
顿时,两人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你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我们在这里尽力的给你求情,你倒好,依然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朱由栋见査继佐的样子,淡淡的道:“也对,就你这样的人,看谁都不顺眼。如果真让你入朝为官,岂不是整天朝堂都不得安宁?你既然如此崇拜方孝孺,太祖皇帝让他回去读书。今日我也给你同样的待遇,不过不是让你回去读书,而是让你就回乡去教书。”
冒襄和汪士荣心中,顿时暗道:“得,这下没得说的了。朱由栋已经一锤定音,再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两人都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査继佐,査继佐也措手不及,没想到朱由栋如此干脆。
顿时査继佐坐在那里,左右为难了。他之所以抬高姿态,不过是体现自己的身份,毕竟査继佐,确实没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功绩。但是他又自持名士风范,不愿意如汪士荣和冒襄一般,放低姿态。
本以为自己端起架子,推迟一番。朱由栋不说来个三顾茅庐,但怎么也得百般央求吧。但他不是诸葛亮,朱由栋更不是刘备。本来就对他印象不好的朱由栋,那里会跟他虚伪客套。见査继佐嘴上说着不愿意做官,朱由栋立即就坡下驴给答应了,还指明让他回乡去教书。
朱由栋没有再理会査继佐,对汪士荣道:“你的事情,我知道了。你当时在吴江就提出,让杨明遇小心浙江清军的火器,看来你对火器还是有些研究的啊。”汪士荣也不再为査继佐辩解,当即起身道:“殿下谬赞了,学生在浙江的时候,见过浙江清军使用火枪。当时见杨将军没有重视火枪,所以就出言提醒了。”
朱由栋道:“既然你明白火器的威力,也就是火枪。这样,你这段时间,就帮着周大柱,一起训练军队使用火器。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你就去找林壮,让他带你去江南的火器厂,让火器厂的工匠们去改进。”
汪士荣一听,顿时大喜。对于他一个刚来投奔的新人,朱由栋就让他参与重要的火枪制造和训练。这当然出乎他的预料,就连一旁的冒襄都有些羡慕了。只有査继佐在一旁,十分不忿,但又要顾及自己高人的身份,不好发作。
朱由栋转头对周大柱道:“关于火枪的训练,一定刚要抓紧。这一项毕竟是我们的短板。而且,北方的战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大军随时都要准备出征。你可不能仗着资历老,就怠慢了汪士荣。只有我们训练好士兵,我们才能打败清军。”
周大柱忙道:“殿下放心,末将一定虚心请教,早日训练好大军。”得到周大柱的保证,朱由栋才看向柳如是和钱孙蕊,道:“他们的事都说过了,你们也说说你们的事吧。我记得这次来南京的,是钱谦益,怎么现在是你们来见我?”
柳如是忙道:“回殿下的话,我家老爷是因为身染重病,所以不能前来觐见。为了老爷的病情,妾身只得贸然前来。”说完就向朱由栋行了一礼。
朱由栋道:“既然病重,那就多休息,早日治疗就好了。有事就等病好了再说,我见他也不是什么急事。”其实对于钱谦益,朱由栋是不想见的。但钱谦益既然来了南京,也就顺便见一下,毕竟他还有一个文坛领袖的身份。
这时钱孙蕊站出来,道:“殿下,你能不能去见见我爹,他是因为你的酷刑才病倒的。”朱由栋顿时奇道:“怎么会是因为我的酷刑呢?你的父亲可没有受过刑罚。”
这是林壮在朱由栋耳边道:“殿下,钱谦益于弘光元年在南京降清。我们前几天处决了汉奸田雄。”朱由栋顿时想了起来,道:“就算他的病是因此而起的,但我也不是郎中,你们该去找大夫医治才是。”
钱孙蕊道:“他们都说我父亲的病是心病,心病就得心药医。请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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