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亲可能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一种歉意,我不生父亲的气了,将这笔钱交给了母亲,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为家庭解压。
在这之后,我也辞去了那家工厂的工作,有了一些工作经验的我也得到了一份更好的事业,二十五岁那年,我在新的公司遇见了一个男人,他大概三十岁左右,对我很好,我很喜欢和他相处的时光。
二十六岁,我们结婚了,双方父母协商了,不需要任何的嫁妆和彩礼,婚礼那天父亲喝了很多酒,说了一大堆心里话,他最后揪住了搀扶着他的,我的丈夫的衣领,大声的吼道:‘她很需要被心疼!你一定要对她好一点!’
丈夫不住的点头,我的眼泪也不止的流下来。
我知道,这一刻开始我就是嫁出去的人了。
我和丈夫一开始是住在离汉华小区不远的一个居民楼中,后来我们合计了一下,把两个人的积蓄合起来,再加上双方父母的一些赞助之下,我们也在汉华小区的四栋买了一套房。”
汉华小区四栋?听到这里,江悟也渐渐猜到了,眼前的女鬼可能就是造成汉华小区成为鬼蜮的关键。
“而这,也是噩梦的开始。”女鬼说完这一句之后,目光也是紧紧的盯住了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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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粗犷男人跪在地上,双手关节已经被卸掉了,他痛哭流涕着,朝着面前的雷夏哀嚎求饶。
“他们刚刚的聊天说了一些关于尸体什么的,我就在门口偷听,没想到这个家伙突然开门了,还把我拉进房间。”雷夏指了指地上的粗犷男人。
阿豹立刻瞪起了眼:“这他妈是禽兽吧?我来做掉他。”
洪清拦住了阿豹:“听他把事情说完,然后我们报警,让他们在电话里自首。”
粗犷男子听到报警之类的,抖得更厉害了:“我们啥都没干啊!”
“那尸体是怎么回事?”雷夏右手插着腰问道。
“是这样的……”一旁同样跪在地上,却毫发无损的另一名男子弱弱的说道。
“那天我们哥几个喝了酒,从外面往家里走,走到一半突然看到一个女的站在原地,目光阴冷的看着我们,我们当时就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女的大半夜敢瞪几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其中一个哥们喝上了头,就走上去质问这个女的为什么要瞪他,那女人把身上的帆布包往我哥们脸上一拍,就朝着小区里边跑去。
我哥们也是急了,立刻就追了上去,不过一会就追上了那女人,那女人死命挣扎着,最后还咬了我哥们一下,我哥们吃痛倒在地上,那女人朝着四栋跑去了。
我们上前检查了一下,我那哥们手上一整块肉都没了,血不停的流着,他身上白色背心都被染上了血,我们当时就觉得这事不可能算了,我们什么都没干,就被人一直瞪着,完了还给人拍一包,咬一口,这谁忍得了啊?
我们立刻追了上去,那女人正在四楼拍着中间那户的门,可那门里边却没有人给她开门,我当时就想到了,这里很有可能是她的家,不然的话不会有人特意跑到四楼来求助。
那女人看到我们追了上来,立刻就朝着楼上跑去,我大喊着:‘不要跑了,我们不是来害你的!’
但是另一个哥们也是酒精上脑,他也大喊着:‘你他妈别跑!咬了我兄弟就这么算了?!’
你别说一个女生,就算一个大老爷们听了这话,估计也不会乖乖就范。
她接着往楼上跑去,跑到楼顶之后,她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了。
我立刻拉住了一个哥们,对着身旁的大喊道:‘拉住他们!’
他也拉住了其他两个哥们。”男子说完,指了指身边正在痛嚎的粗犷男子。
“我们知道,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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