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允的胸膛之上,柔声道:“今日方知夫君胸中竟有如此沟壑,妾身愿陪着夫君一路前行,携手与共,不论前方是刀山火海,亦或是地裂山崩,此志不渝!”
卫允愣了愣,随即便哈哈笑了起来,紧了紧握着张氏的手,说道:“有娘子这位贤内助相伴左右,为夫便无惧任何艰险!”
说着话音一转,柔声道:“只是娘子日后莫要再替为夫准备什么通房妾室了,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今大姐姐还在盛府之中做小娘,咱们一边筹谋着如何将大姐姐接出来,另一边为夫却又在纳妾收通房,为夫虽不是什么君子,却也不屑为之!”
张氏却道:“在妾身眼中,夫君便是天底下最最君子的君子,此事确实是妾身有欠考虑,未顾及夫君的想法,妾身这厢给夫君陪个不是!”
“赔不是?”卫允眼睛一亮:“娘子意欲如何给为夫赔不是?”
张氏看着卫允发光的眸子,忽的心里一紧,怯生生的反问一句:“夫君想妾身如何给夫君赔赔不是?”
卫允笑了,笑的有几分诡异,几分期待,俯身凑到张氏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
张氏顿时便满脸通红,横了卫允一眼,道:“如此未免太过········太过羞人了些!”
卫允直直的看着张氏的眼睛,道:“娘子只说愿与不愿?”
张氏顿时缩着脑袋,贴着卫允的胸膛:“妾身整个人都是夫君的了,夫君若是实在想要如此,那妾身也只有依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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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帐暖,玉人········
次日,神清气爽的卫允一如往常的去上衙,张氏则带着丫鬟婆子回了一趟英国公府,按着和卫允商量好的说辞,说动了英国公夫人,将其接至卫家暂住。
二月十三日,花了八日的功夫,一路昼夜兼程的张千均赶至庆州,于北镇抚司大营之中宣读圣旨,二月十四日,锦衣卫同知,兼宣威将军的张千均,以北镇抚司暂代镇抚袁文绍为副将,领两万四千黑甲军,拔营南下。
以风字营的六千轻骑为前锋,兼领斥候之责,负责引路开道;以火字营与山字营的一万二千人为中军,以林字营的六千步卒为后军。
黑甲军四营皆只带十日的干粮,火速赶赴南阳,先在南阳领取朝廷分发的粮草辎重,还有一营军械。
只花了七日,两万四千黑甲军便从庆州一路南下,于二月二十日中午之前,赶至南阳,与户部和并不派出的押送粮草的队伍会合。
二月二十一日,襄阳府与荆州府交界之处,黑甲军大营。
张千均与副将袁文绍以及各营将领坐在大帐之中。
“如今叛军已然占据四府之地,不知诸位有何良策,可破叛军!”张千均一身甲胄,坐在上首。
两侧分坐五人,分别是副将兼先锋的袁文绍,以及四营的营指挥邓涛、袁晓、张旭、孙耀武,这四位分别对应风林火山四营。
虽然在品阶上是和千户等同的从五品,但在实权上面却远胜于普通的千户。
袁文绍道:“将军,风字营派出去的斥候已经和九江的江南大军取得了联系,顾家二郎已然入营,如今江南大军明面上是由谢秉德统领,实际上全由顾二郎调配。
顾家二郎的本事大人也知道,我等只要和顾二郎联和,按照指挥使大人定下的策略两面夹击,叛军不过数万之众,其中还多是些普通百姓,未经训练,并无甚战力,而且数万叛军分散于四府之地,其实力又弱一分,我等两面夹击之下,定令其首尾不能相顾!”
风字营的邓涛说道:“如今叛军战力最强的主力聚集在武昌府,与九江的江南大军对峙不下,其余三府之地不过些乌合之众罢了!”
山字营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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