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小路?
这让司徒洁很不解,她说道:“岂不是更危险?”
沈十方摇摇头,道:“这条小路,途中并未有贼寇,那些小宗门更是不值得一提。”
“你心中已有打算,我相信你便是了。”司徒洁乖巧地说道。
沈十方细细望住司徒洁,那张无可挑剔的绝世娇容,还是那么让人赏心悦目,这是一种对美丽事物的欣赏,并不是无礼。
惹得司徒洁一阵心跳加快,她细声细语道:“你…看什么?”
沈十方回过神,略微尴尬地摸摸鼻子,道:“没什么,很讶异你竟然如此相信我,不惜道:“这么说,你知道它的来历?”
“当然。”司徒洁终于觉得自己在沈十方面前有了一些作用,心中高兴不已,“这应该就是和你养父有渊源。”
“你怎么知道?哦,你是知道的,都在你脑海里。”沈十方有些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
“嗯嗯,他的第一位主人,该是曾经祁汀大洲第一剑客,名叫离太迁。他当时凭借这把青剑,还有自创的太经二十四剑法,在江湖中独步天下,无人能及。”司徒洁将铸宝术大鉴里的知识转达出来。
“离太迁?”
“没错,应该就是你养父的先祖。”司徒洁说道。
“这太经二十四剑法,你知道多少?”沈十方似乎觉得二十四字剑法与这太经二十四剑法应该是相同的。
“不得而知,并没有记录这些武林功夫。”司徒洁想了想,突然又想起什么,“可能有一个地方会记载有。”
“什么地方?”
“落花轩,号称世间武学库。”司徒洁不假思索地说道。
沈十方心中打算着什么时候去一下落花轩,兴许自己的二十四字剑法能进大成境界。
“喂,怎么又不理我了?”司徒洁嘟着嘴,看着发愣的沈十方。
沈十方回过神,笑眯眯道:“太感谢你了,告诉我这些这么有价值的东西。”
“那你要怎么谢我?”司徒洁紧张地拽着袖口衣角,话说出口就后悔了。
这未免太过于露骨了些!
沈十方揉揉鼻子,笑道:“不如我作一词赋?你看如何?”
“好啊好啊!”司徒洁兴奋地说道。
她最喜欢的就是诗词歌赋,自从上次听得沈十方在小岭村湖畔高声释怀之后,再无听过。
沈十方酝酿了一下,眼神变得暗淡无光,轻声开口道:“烛火零星,小梦徒醒,只由孤灯照孤影。无忧夜轻风,斑斓遥遥星。
窗前一纸红尘,难低诉几载月明?犹记半壶烈酒,醉在小岭望风亭。
南忘川,北忆雪,览风成思,悲歌海岸容易绝。
东想星,西见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诀。
唱罢流云花如血,清离説。”(ps:以前写的,改动了一下,用作沈十方此刻的心情,恰到好处,见笑了)
沈十方停下来,眼眶黯然落下几滴悲伤的泪水,努力扭过头背对这司徒洁,不让她看见。
可是,司徒洁从他有些颤抖的声音中,听出了那埋藏在心中的悲伤,心里隐隐作痛。
此时的她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了解沈十方的痛苦,了解他承受的责任,以及那家破人亡的感受。
她喉咙哽咽了一下,还是轻轻拍了几下沈十方肩膀,说道:“别难过,就算再多艰难,我和小杨睨与你同行。”
沈十方心中“咯噔”地跳动了一下,感动万分,他将泪痕擦拭后,强颜欢笑,故作无事人一般模样,他说道:“没事,我自己可以应对。你们不要牵连在其中,为了我,不值得。”
司徒洁慢慢回味沈十方的词,从中听出后者那份孤独的心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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