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人竟然失去了记忆,这是老季叔可想不到的。
本来打算他醒来以后让他告知身份,好让村里青壮去给他亲人托个话,前来接他回家。
这也并不是老季叔小气,要是小气,开头也不收留他了,只是家人照料始终比他们爷孙好一些不是?
“既然都这样了,也只能当家里的大儿子来照顾吧。”老季叔心里说道。
他大儿子在几年前出海打渔,和儿媳妇遇到风暴,双双连船带人沉海不归。
“你先休息,我去煮些粥水给你。”老季叔对病人说道。
病人极度虚弱的说道:“多谢老季叔。”
老季叔摆摆手就走了出去,在他把门关上的时候,这病人神情变得十分清冷,回想着以前。
距离白溪城一百多里的地方。
沈十方一行五人在一片树林前停了下来,旁边就是拓江河中上流,河水倒也不急,十分平静的流淌着。
沈十方带着小杨睨将在拓江城购买的三道:“是我弹奏的不如人意还是如何?不妨你点评一二?”
沈十方摇头苦笑了两声:“不敢,姑娘这一曲下来行云流水,将曲中之意表现的淋漓尽致,实在是无可挑剔。”
司徒洁低着头,眉头一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飞而过,略一思索道:“你是不是去过竹新城?”
沈十方心里一紧,暗道“糟糕,被拆穿了吗?”看着司徒洁,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盯着她,无可否认,是有点不太礼貌。
而司徒洁毕竟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娘,被一个男孩子这样盯着看,显然有点羞涩,转过头没有和沈十方的眼神对碰在一起。
“怎么突然这么问?”沈十方嘴巴一笑,平静了一下异常跳动的心说道。
这姑娘,难道是看出什么了?自己已经极力伪装着了,时而调侃她,时而讥讽她。
可还是被看出了吗?
司徒洁不自在的拧着自己的衣角,她确实感觉沈十方很像在竹新城起冲突的那个人,只是样貌也不像,难道是自己错觉?
“虽然我们家在竹新城附近,但是这几年我一直和我哥在一起,没进过城。”小杨睨帮着打掩护。
他不知道沈十方曾经遇到过司徒洁,只是知道自己两个人,要做些什么。
沈十方头头给小杨睨一个夸赞的眼神,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我说,你们这些家伙趁我不在,偷偷听着曲儿,不厚道啊!”连空陵隔着大老远的就在喊。双手各自拿着一只野鸡和野兔,一晃一晃的走过来。
“呦,不错嘛。”沈十方学着连空陵的口吻说道。
连空陵将猎物丢在一旁,拿起水袋喝了一大口,缓了缓才说道:“嘿嘿,这兔子跑的是真的快,加上视线不好,要不是我动作快耳力好,能不能逮到还真不好说。”
众人一阵轻笑。
不久后一边烤着东西,一边聊着天南地北,倒也成了他们每天的日常了。
夜深人静,圆月爬上了高空,星光一闪一闪的衬托着月色,拓江河泛着银光,周围一切都是那么美丽。
沈十方在河边待了一会,也就意尽阑珊了,每次他都会自告奋勇第一轮值夜,今天也不例外。
他们在帐篷里呼呼大睡,缓解着一天的疲劳,自己也没有浪费时间,一等他们睡了就修炼起来,正所谓勤有功戏无益,他没得选择。
莲月心诀驱动,真气呈浅红色环绕在他的身上,一点一点的凝聚,又一点一点的扩散。
中丹田以肉眼可见的形态慢慢在成长着,渐渐形成一个漩涡,将周围的灵气汇集。
沈十方现在就像是一个黑洞,将所有的灵气都疯狂吸收。
突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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