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村子最早那都是祖辈从河南逃荒过来的。
而现在浙江官话用的却又是河南话!
就汉地的方言系统那一般人是真的弄不明白的,实在是太复杂了。
可换另外一个角度说,要不说汉字的意义很伟大呢?
汉地不同的地方操着不同的口音,很多时候互相之间那是真听不懂,可一进入汉字,那所有人就都懂了。
而也正是汉字的统一让汉人始终维持着这样一种大一统的思想,有着统一的价值观。
否则,为什么后来欧洲大陆有那么多的国家,而亚洲大陆上汉地却维系了一个中国,这都是有历史传承的。
虎头就在那里叭啦叭啦的说,商震他们便在一旁听,而最终他们可以确认的是,姬花却是连虎头所说的一句话都没有听懂!
到了最后,商震笑道:“行了,大家都别闹了,该睡觉就都睡吧,明天咱们还得去救人呢!”
于是,在天色全黑下来时,这场关于方言的探讨终究结束。
这时商震和喜糖两个便极有默契的走开找了个离姬花较远的地方躺了下来。
而白玉川却是拉着虎头走开了,他还哈哈大笑的说道:“你个小混蛋,偷着从家里跑出来,我正愁今晚睡在外面没有枕头呢!”
树隙之中有星星在闪亮,商震这几个人却是分成了好几伙,既然都隔得比较远,那么哪伙说什么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哎,我说板凳,我感觉这个姬花不简单,她应当是撒了谎的。”躺在一块干爽的地方的喜糖低声说道。
和他并排躺在一起的商震便“嗯”了一声。
“那你说他为啥要撒谎?”喜糖又问。
“我哪知道,咱们说啥都没有用,说啥也是猜的。”商震回答。
喜糖不吭声了。
正如商震所说,他们这样猜测姬花根本就没用!未知数实在是在多了,就是猜出来那也是瞎蒙。
又过了一会儿,喜糖忽然坐了起来又说道:“板凳,你不是说人有上辈子吗?
你不是说你上辈子有个相好的吗?”
“你说啥呢?”商震不乐意了,他嫌喜糖说话难听了。
自己和梦中的九香就是再有好感,可那也不能叫相好的呀!
“哎呀,我没别的意思。”喜糖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就笑,然后他就又说道,“你说,这个姬花能不能是你上辈子的相好的,不,就是那个姑娘转世投胎啊?”
“不可能!”商震断然否定。
“为啥?”喜糖就问。
“不为啥,我就觉得她肯定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商震回答。
“那咋就没有感觉?咱们都老大不小的了,那咋就不能对姬花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有感觉?”喜糖又问。
“那咋就非得有感觉?”商震反问,“要按你的说法,那你也得对她有感觉才对,长的那么漂亮!”
“是漂亮。”喜糖认可商震的话,“可是光漂亮有啥用?我对她也没感觉。”
“那你对啥样的有感觉?”商震便轻问。
必须承认,那扎也绝对是个大美女,他们两个和那扎那也算打小在一起了。
商震对那扎没感觉,那是因为等他知道男女间是怎么回事时已经做过前世的梦了,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圆脸眼睛亮晶晶的九香。
可你喜糖呢,你又没梦到上辈子的相好的,那你咋没感觉?
而这时喜糖恰恰便用自己的话解答了商震的困惑:“我也不知道自己要找啥样婶儿的有感觉,反正既不是那扎这样婶儿的也不是姬花那样婶儿的。”
商震便又笑了,想了想便说道:“那你是想找个膀大腰圆屁股大的吗?咱们村里人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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