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人基本就是前后脚,相差十来天左右。所以如果真要排资论辈裴渊庭当之无愧是师兄。
可是三人交往从来没有以资历来说事,刚才裴渊庭只是看到温子琦好像不是很喜欢这个年掌柜,随口胡说而已,没想到这位年掌柜竟然真的以为三人之间只是普通的师兄弟情谊。
凌浩然一听这话,顿时那是勃然大怒,只见他绕过温子琦,径直来到年掌柜面前,拿手一指年掌柜的鼻子,恶狠狠的说道:“少在这里拿话堵我的嘴,自古以来百善孝为先,何为孝,众人皆说言听计从即为孝。可是我认为孝乃出自内心的关心,而不是唯唯诺诺的言听计从,这样孝我看不要也罢!”
年掌柜心中一怔,心中不由暗自盘算道:“难道说益春堂排资论辈是按照脾气大小来排的吗?这一个比一个脾气大!今天这是出门没烧香还是进庙没拜佛,怎会如此不顺。
原本站在一边的裴渊庭也是微微一愣,诧异的看了看凌浩然,便佯装一脸惊惶失措地抱拳说道:“凌师兄,都是师弟不懂事,我们这就启程!”
说罢便走过去伸手一拉温子琦,小声的说道:“还不走?你还想继续待在这里惹师兄生气?”
温子琦微微一笑,便低着头默默地跟随着裴渊庭从年掌柜面前穿过!
年掌柜张大嘴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从面前经过的二人,刚想伸手去阻拦,便发现站在不远处的凌浩然正在怒目而视的盯着远去的二人。
年掌柜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恭送凌师兄一路好走!”
凌浩然微微的点了点,便迈步追了上去。
站在远处的一众衙役发现刚刚还有说有笑的一群人,因何突然就走的就剩年掌柜一人了呢!
为首的那名衙役,手扶佩刀,跺着步来到年掌柜面前满脸疑惑地问道:“年掌柜,人都走远了,您还在这里看什么呢?”
年掌柜看了一眼衙役,冷冷地说道:“放眼望去整个青州城还有人不愿意和我交朋友,说出去恐怕也是无人相信!”态度与刚才那是天差地别。
衙役点头哈腰地附和道:“那是那是,谁不知道年掌柜为人好客,好结交五湖四海的好友。”
年掌柜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衙役,笑着说道:“嘴上抹了蜜一样,是有什么事吧?”
衙役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您看弟兄们都在您这里忙活了一上午了,这不马上就晌午了嘛,弟兄们这早已经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您看能不能讨杯茶水喝?”
年掌柜白了一眼衙役,戏虐地说道:“看你这话说的,还讨杯茶水,你们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怎么也得上等酒席两桌吧!”
衙役一听上等酒席,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便笑着说道:“人常说年掌柜待人接物那是首屈一指,以前觉得是吹嘘,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年掌柜伸手打断衙役对他的马屁,一脸委屈的说道:“好兄弟你也知道哥哥这出了这么大的事,灶里的火都灭了两天了,别说酒席了,就是恐怕想喝口现成的热茶都难。”说罢一副痛心疾首的样锤着胸口,
衙役愣在原地,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年掌柜竟然这般会说,说得他听了都感到惋惜,甚至都有点同情他的遭遇!
年掌柜双眼一转,用手一拍大腿大吼一声道:“有了,虽然我这灶里没火喝不上热茶,可是我年某人怎能苦了弟兄们呢!”
衙役见掌柜的话风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便连忙开口问道:“怎么说,年掌柜难道要请我们去其他酒家吗?”
年掌柜好像压根就没听到刚才衙役说的话似的,接着自己刚才说的继续说道:“虽然喝不上热茶,但是我这里可是有一口百年老井!那甘甜爽口可不是一般的茶水能媲美的!”
“井?”衙役简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