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凉哥!这几张cd里怎么没有你们的歌?”许梅扒拉了半天那几张cd,没有看到有梁凉的歌,不由有些失望。
“我们的歌现在只出录音带了,cd怕是过一阵子乡港那边会出。”
“哦!等你们的哥出cd了,一定给我捎一张回来啊!”
“好!”
等梁风跑自己屋里去打游戏机,梁球球和许梅,跑出去后,梁凉掏出两张存折递给了母亲。
这两张存折一张是面值十五万。
这是海运歌舞厅这一个月梁凉的收入,另外的十五万他给了秦纹菊。
还有一张是面值五万的定期存折。
这五万是乐队演出分的钱和一些零碎的收入。
他自己的专辑和别人专辑的分成年前还没有结算。
他准备正月十五以后,再去结算那些分红的钱。
这些存折自然要放在家里,难道他揣着满大街走啊。
梁凉的母亲看到存折上小写的那么多圈圈,又被刺激了一回,不知道这些纸片片往哪里放好。
吃完午饭,梁凉就跑到大队部,用大队的电话给秦纹菊打了个电话。
秦纹菊好像在睡午觉,梁凉隐约听到了她打哈欠的声音。
“谁呀?”
“我!梁凉!”
“不会是想我了吧?”
就从这句话就可以判断出秦纹菊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否则说话不会这么放肆。
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梁凉这边所在的办公室里可不是一个人,所以他把电话贴在耳朵上紧紧的,生怕别人听见。
“你那辆伏尔加还在不在?”
“在呀!干啥?”
“过年的时候借给我开几天,走个亲戚串个门也方便。”
“你要要的话就给你了,你过来开吧!”
这女人怎么回事?这不天生败家嘛,什么东西都白给人家,是不是哪天准备人也白给?
“我就过年开个十天半拉月的,过完年我就还给你!”
“你要愿意看你就留着开吧,反正我也没准备卖,苏联车现在也不值钱。”
苏联现在已经没有了,但是秦纹菊一时还改不过来口。
“那我明天早上过去开!”
“明天早晨你就来呀?”秦纹菊到语气立刻就开始急促了。
“我上午过去中午回来。”
“时间这么短呀?”
“我在我们大队给你打的电话,时间长了不行,有话明天见面再说。”
“那好吧!那你明天早晨早点来。”
就是再早他也得九点钟左右才能到崖河,还能怎么早?
冬天又不是夏天,七点多钟天才亮,他还能天不亮就起身去崖河呀?
那不是闲的蛋疼吗!
梁凉从大队打完电话出来,正好看到许梅背着吉他骑着自行车从家里出来。
“你去不去?你去我驮着你。”
“就你自己去啊?那你下午什么时候回来?回来太晚了你不害怕吗?”
从凉水湾到大堡子,要经过一座小山,小山上除了一个果园子外就全是地,没有村子。
如果许梅天黑了再回来,这条道还是挺恐怖的。
“太阳不下山我就回来了。”
那梁凉也觉得不怎么安全。
这样一朵水灵灵的花朵如果被坏人摧残了,那是多大的损失呀?
“我回家穿个棉袄。”
从他们这趟街去大堡子正好从梁凉家门前经过上东山。
许梅就在梁凉家门口扶着自行车等梁凉回家穿棉袄。
光穿棉袄不行还得穿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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