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帆叫来的两个朋友,梁凉在肚子里给他们分别起了个外号,一个叫酒桶,一个叫酒缸。
这两个货太特么能喝了,一瓶啤酒就像演二人转的一些演员那样,一仰脖就掫了,与他们相比,自己你当初的那把贝斯就是她给你买的,你俩若是没点狗撕咬,她为毛会给你买贝斯?他咋不给我买套电子琴?”
不好!这个木头脑袋要开窍,就像井蛙要从井盖钻出来一样,这必须得把井盖焊死。
“你这话和我说没用,你应该去和秦老板说,他保证能对你笑脸相迎。”
“拉倒吧!上面笑脸相迎下边说不定就朝我要还不为给我一脚,我才不会做那也脑袋进水的事情呢。”
梁凉呵呵笑了。
“崖河有一支本土乐队,叫红崖乐队,秦老板准备让他们在他的歌舞厅里坐镇,约好了让我明天去看看他们的水平。”
王帆一听来了精神:“我在家闲着也没意思,不如也跟你去看看怎么样?”
“好啊!这样我还能轻松点,然后就到我家去,我家邻居一个小丫头哭着喊着要学吉他,拜我当师傅。你正好去了,闲着没事这几天你教教他,我被他缠的脑袋挺大。”
“多大的小丫头?能咬动豆不?”
“十四岁了,保证能咬动豆了,你可以像个狼叔叔…”
“呸!十四岁?我可没你那么禽兽,未成年少女我可不动。”
梁凉当场就不乐意了:“说谁禽兽呢?我干什么就禽兽了?”
“切!好像我不知道你和小倩和小瑶的事一样,他两个是不是未成年少女?”
梁凉立时气短,赶紧打岔:“你们这明天早晨几点有通到市里的班车?”
“七点半!”
“那么早呀?那还是睡觉吧!明天早上要是起不来,可就惨了。”
第二天一早,梁凉和王帆六点半就离开王帆家,让酒桶和酒缸用自行车把他们载到了荷花山公社车站,然后坐班车来到了崖河市。
他们到达崖河市的时候快八点半了,这离梁凉和秦纹菊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
两人花了十块钱坐出租车来到了还未开业的东方歌舞厅。
秦纹菊满心欢喜地开门迎接梁凉,当然也包括梁凉身后的王帆。
“秦老板!那个红崖乐队你约了没有?”
“他们九点钟就到,你们等一会儿。噢对了!那些设备已经都置办齐了,但都没有开箱调试,你们两个闲着也是闲着,给调试调试,看看有没有什么毛病。”
这倒是个没有什么难度的小任务。
梁凉就把王帆带到了歌舞厅的主厅的小舞台上,看了歌舞厅为乐队准备的设备。
这些乐器就放在这个小舞台上,电子琴没有开封架子鼓也没有安装。
电吉他和贝斯装在琴盒里,竖着靠在架子鼓上。
王帆感兴趣自然是电子琴。
两千多块钱的雅马哈电子琴还没有开封,开封和试琴的任务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王帆的身上。
王帆在调试电子琴,梁凉则调试了剩下的乐器。
先是把架子鼓一个一个地安装上。
正安装的一头大汗的时候,四个长头发青年走了进来。
“师傅们正在装设备呢,看来咱们是来早了一点。”
“师傅!你们卖的架子鼓多少钱一套?”一个青年蹲在梁凉身边,问正在固定桶鼓的梁凉。
这套架子鼓有些特别,底鼓和桶鼓是分开的,这太耽误时间了。
这几个青年梁凉不用问就猜测是红崖乐队的,只是自己却被他们当成了销售师傅。
“不贵!才八百多块钱!”梁凉信口胡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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