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岳父岳母大人:归途遇伏,罗御身亡
入席开饭,师千言帮鱼愚布菜,二老低着头,佯装视若无睹,
气氛压抑的要死,鱼愚都快喘不过气了,赔着笑:“这道糖醋小排加了番茄酱,味道偏淡,王姐应该是上海人吧?”师爸爸微微抬起头,自他喉头发出“唔”地一声,听不出喜怒。
师妈妈笑了笑:“王姐的确是上海人,小鱼也会做饭吗?”鱼愚点了点头:“会做一点点家常菜,人们不是常说,要想抓住心爱的人,必须要先抓住她的胃吗?”
师爸爸忍不住:“你倒是很懂得讨好人。”鱼愚愣了愣,埋头扒饭,师爸爸意识到那话有点伤人,又问道:“你会下棋吗?”
师千言下意识的踢了踢鱼愚的脚,可惜鱼愚没反应过来:“只会下象棋。”师千言同情的瞧了她一眼,爸爸酷爱下象棋,棋艺却九流,你若不小心赢了他,更加永不超生。
师爸爸有点高兴:“很久没人陪我下了,吃完饭,咱们来一盘。”鱼愚庆幸的点了点头:“好的,伯父。”在她看来,攻克岳父秘技之一就是投其所好。
吃完饭,两人就进书房了,一呆就是两个小时。
师千言送走鱼愚,回到房里,发短信给鱼愚:“你们下了两个小时的象棋?”鱼愚回短信:“是呀,下了七局,伯父赢四输三。”
师千言看着短信轻笑:“你居然敢赢他?”
鱼愚打电话过去,语气抱怨:“你都不知道,下这七局棋,死了我多少脑细胞,我要让伯父赢,又不能输的太故意,临走时想亲你一口,慰劳自己,你还不乐意。”
师千言笑道:“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你觉得他对你的态度有改变吗?”鱼愚苦笑:“他说做朋友可以,做女婿没门。”
师千言吃惊:“做朋友,忘年交?”鱼愚语带苦涩:“伯父说,我跟他做朋友,你就得叫我小阿姨,我若跟你在一起,就是*。”
师千言第一次觉得父亲这样可爱,哈哈的笑了起来:“在他们看来,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本来就混账透顶了,那我们岂会在乎更混账一点儿呢,只是他老人家竟也越活越小孩儿了。”
鱼愚也笑了,打蛇上棍:“你的意思是*也要跟我在一起?”师千言羞涩的啐了一句:“就爱胡说八道。”
师千言挂了电话,就去打探二老的口风,鱼愚揉了揉脸,靠在淡悦肩头睡觉。
出了主城,进入缓降坡道,车速加到七十码,罗御看到钉子路障的时候,下意识的踩住刹车,就在这时候,一颗子弹射不知从何处射过来,从鱼愚耳边擦过,从后挡风玻璃穿出去。
车子因为惯性,没有刹住车,冲下陡坡,张婕、何耀等人乘坐的车子已经停了下来,拔出□□,抬眼四望,此时已经快晚上十点了,四周黢黑,一时间竟找不出凶手。
再说鱼愚、淡月、老杨、罗御四人冲下山坡,撞到大树上,才停下来,油箱破裂,开始漏油。
他们的身体受到冲击,疼得要死,但他们不敢停留,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车子,回过头才发现罗御还卡在驾驶室,老杨想要去救他,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轰的一声,车子爆炸了,燃起熊熊烈火。
快要十二点的时候,师千言打电话给鱼愚:“还没到家吗,怎么不给我回电话?”鱼愚语气低沉:“我们遇伏了,罗御死了。”
师千言浑身一颤:“你在哪里,我立刻来找你?”鱼愚报了医院的名字和房号。
半个钟头后,师千言赶到医院,看到鱼愚脸色惨白,头上缠着纱布,坐在病床上:“伤得严重吗,事情的经过是怎样?”鱼愚抱着她的腰,眼泪就流了下来:“罗御死了,罗御死了……”
师千言心口疼得难受,扶着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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