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发狂了。
失了王宇,王超、高子兰又时刻有君子恒的人暗自护着,那些人他虽瞧不大出来是什么人,但他敢肯定那就是君子恒的人!
君子恒也真是胆大,居然先引他去前院正厅与他东拉西扯一大堆有关江山社稷,看似忧国忧民实则全都是一些纸上谈兵的废话,后便让自已的夫人白青亭带着人直入他王家祖宅后院,不但救走了王宇,还抢了他的小公子!
王越火冒三丈:“实在可恶!”
王飞献策道:“那君子恒与白青亭不是住在县郊的那座小宅子里么,我们不如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王飞举手在脖子处比了个杀的动作。
王升道:“大哥以为君子恒夫妻俩是那么好对付的人么?”
王越也道:“这两人身边的小字辈身手皆属上乘,只怕我们再带多少人去,也是与止儿落个同样被擒的下场!”
王飞一听到王越提到王止,且还有被擒的字眼,他忙问道:
“三弟确定了?止儿真的只是被君子恒擒了?”
王越点头:“活擒,现今暂时无性命之忧。”
王飞着急上火的火终于下了些,听到王止还活着,这让他始终吊在喉咙口的心总算安回原处,又想到王越话中所说的暂时无性命之忧,他又急了:
“三弟啊!你可救救你的大侄子啊!”
王越道:“大哥放心!如今再加上小公子,我便是豁出去这条老命,定然也会将他们两人给救回来!”
旁人不知道小公子对王越的重要性,王飞与王升却是知之甚详。
听王越这样一说,王飞心中不禁又感谢起白青亭来,若非她将小公子也一并带走,怕王越还没那么尽心尽力去营救王止。
现今再加上小公子极重的份量,王飞相信王越所说的拼出一条命去救,因为小公子在王越心中的存在,那就是与他嫡亲的长子无异!
思虑到快要天明的时候,一夜未合眼的王越终于下了决定:
“召集所有人,明日黎明前行动!”
王飞一下子来了精神,自圈椅中站起便大喝一声:
“好!”
王升则默不言语,他有点忧心。
可到了这个地步,他也知道他说什么王越都是听不进去,说个不好反而会招来王越与王飞的忌疑,会糟到不关心王止、小公子两人生死的严重指责。
王越这边悄然召集人马,时刻盯着王家祖宅的琉璃塔的人立马回到宅子禀报。
君子恒听完也未立即下令让琉璃塔的人做什么,只道继续死死盯着王越的一举一动。
小三道:“公子,王越过了明日便得回京了,想来是想弄个大动作!”
君子恒还未作声,小四已然欺近小三问道:
“什么大动作?王止还在我们手上呢!他敢有什么大动作?”
小三鄙视小四:“区区一个王止,你还真以为王越会有所顾忌么?”
小四微愣:“难道不会?那可是他嫡亲的侄子!”
君子恒这会开口道:“小三说得对,王越并非是那种会顾及亲情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何况若是牺牲一个小小的侄子,便能扭转已是败局的结果,那么他定然是很乐意不顾王止死活的。”
白青亭一走进堂屋正厅,便听到君子恒这番言论,不禁道:
“怎么?王越按捺不住了?”
君子恒起身迎向她,双手还想扶她,被白青亭一瞪才缩回了手,笑道:
“这不是怕你摔着么。”
白青亭指了指肚皮道:“别说这球还没鼓起来,就是鼓起来,我也不用你来扶,我哪儿有那么娇弱!”
君子恒陪笑连连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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