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早就听闻了,这位君夫人可是位不好惹的人物。
外间说白青亭不好惹,并非他们皆晓得白青亭的暴力指数有多高,而是现今整个天]朝,怕是没有半个人不晓得出身太医勋贵世家,现任大理寺卿君子恒有多宠爱这位新婚的夫人!
高国安起身礼道:“谢过夫人!”
在白青亭微笑点头之下,又复而坐下,真的端起高几上放着快凉了的茶盅品了品,放下后赞了一句:
“好茶!”
君子恒见高国安已放松了些,便直接问道:
“高员外此番前来拜见五皇子殿下,是乃受了高老太爷之命,那么前来与本官闲聊数句,可也是高老太爷之意?”
高国安不敢隐瞒,即刻点头承认:
“正是!家父得知君大人携同夫人一同前往央天府,必定会路经德安县,可又想着君大人一行人必不会久留,于是一听闻君大人在此客栈中歇脚,便令草民前来拜会君大人及夫人!”
真是有诚意,又这么急,那他高国安早应该在一大早便来才是。
高国安自已说完,好似觉得自已的诚意不够,便又解释道:
“殿下与君大人、夫人刚进德安县那会,家父与草民尚且不知,待到今日一早听闻了昨夜客栈糟黑衣刺客闯入一事,家父与草民方得知几位贵人已到了德安县!”
白青亭浅笑道:“高员外果真神通广大,连被我们刻意封了的消息都能得知,实乃不愧为前太子太傅高老太爷之子!”
这话有褒有贬,当然贬义要多得多。
君子恒听之任之,并不出声对白青亭这番带着刺的话作任何评价。
更甚地。他似乎很是支持。
只见他端起茶盅,轻掀了盅盖,慢慢呷了一口大红袍。
高国安哪里会听不出白青亭话中的讽刺,脸色一白,忙站起身请罪道:
“这家客栈乃是我高家几处营业中的其中一处!是草民说得含糊不清,让君大人与夫人误会了!”
原是如此。
白青亭轻轻哦了一声,很是有诚意地说道:
“哪里哪里。倒是我让高员外受惊了。高员外快快请坐吧!”
高国安这才颤颤惊惊地再次坐下,只是明眼人皆看得出,他坐得如坐针毡。
小七在一旁看着听着。直觉得高国安好生可怜。
这样老实本份的商贾哪里玩得过自家少夫人啊?何况还是自家少夫人与公子强强联手!
高国安此刻心中惴惴,直庆幸当初自已选对了路,幸好没走上仕途,要不然照这样的玩法。他必定得英年早逝。
莫不是当年他的嫡长兄真的是病逝的?
毕竟面对高度威压,谁都会给吓出病来。何况这还仅仅是朝中赫赫有名的君大人,若他真成了官,有机会站上那金銮宝殿见到了当今圣上,那他还不得当场吓晕了?
想想。他都觉得可怕极了!
看着高国安瞬间几变的脸色,白青亭不好再逗弄他,更不好意思再吓他。真怕再来那么一吓,他便得当场给她晕了。
白青亭道:“高老太爷此番命高员外特意来见我们夫妻二人。必是有何话要说,高员外不如直言。”
她的直白令向来也直爽的高国安大松了好几口气。
说实话,他实在搞不来那些拐七个弯再转八个角的迂回战术。
他在经商道上,向来凭着的是他父亲高格的名头,再加上运气,及他本人已身的爽朗大方好结交各方朋友之故,高家糊口的营生方会在他手上越做越大,越做越红火。
其因,却绝非他有奸]商的本质。
相反的,他诚信友好,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是个直性子的中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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