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红娟叹息道:“也不知四妹出了何事,问她她也不说,明日便要前去武光寺上香了,一提起她便流着泪不说话,真是急死人了!”
白青亭劝道:“大姐也不必着急,四妹的事情总会搞清楚的,明日上完香我们也便回府了,到时再找个机会弄清楚也不迟,现如今最重要的是明日可莫再出何意外。”
白红娟点头道:“你说得对!明日可万万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
看着白红娟心有余悸的模样,白青亭心中想着,若是白红娟知晓了昨日不仅白橙玉醉酒、白赤水晕倒、白黄月投湖、白绿雪与白紫衫吵嘴,她还被人算计着要毁了清白,也不知这位白家长姐又得掉多少金豆子。
既是宫高畅未能得逞,她也不想说出来让白红娟担忧,更甚地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人越少知道越好。
白青亭接过小二沏来的大红袍,递与白红娟后问道:“明日大姐可还坐到四妹与九妹的马车里去?”
白红娟语得心长道:“自是去的!四妹虽是庶出,却向来是个知礼的,对我这个长姐自始至终的恭敬,年前我回白府长住,旁的人遇到我总免不了几分颜色,她却不然,总是拿我还是往常的长姐看待,而非出嫁后回娘家处境堪忧的大姑奶奶。这一点,我一直铭记于心!”
小二见小七已到了门外,便迎了出去与小七一人搬着一个火盆入内,各放置于白青亭与白红娟脚下一个。
白青亭听着心中暗忖着上香后回府,她便得着手料理那负心汉李肖生了,可不能再拖,拖得越久。对白红娟便越是不利。
听着银炭叭叭两声,白青亭宽慰白红娟道:
“四妹被毁婚一事,我也稍有耳闻,此次回去后我便深入好好了解一番,总能找到四妹想不开的根源之处,大姐便安心吧,四妹总是我们白府的四姑娘。我总不会眼睁睁瞧着不管。”
白红娟此行来便是为了白青亭这么一句话。此刻如愿,她欣喜若狂,竟是比解决了她自已的劣境还要欢喜几分。看得白青亭不觉也轻轻笑了开来。
欢喜过后,白红娟又觉得白青亭要帮着解决她与李肖生的事情,她还拿白黄月之事来烦白青亭,实是过意不去。不免又生了一丝悔意,不觉幽幽说道:
“那休书……被我撕了。总归一****不与他去衙门将手印盖上,他李肖生便一日不得将那狐媚子扶正!我的事不急,你可先搁着。”
白青亭明白了白红娟的意思,晓得白红娟是怕她忙不过来。方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并非是真的不急,试想有哪个明知夫君欲休妻继而将妾室扶正的正室夫人会不着急赶紧处理负心汉与狐媚子的?
白青亭垂眼盯着手心中小小的暖炉。正色道:
“大姐,此事我自有分寸。至于休书撕了也好,本就是不该存在之物,撕了倒也一了百了,免得搁着污了大姐的眼。四妹之事即便大姐今日不提,我亦无坐视不管之理,毕竟四妹若真有个好歹,白府中所有未嫁娶的姑娘公子们,谁都得受那风言风语的拖累。旁的不说,就宗儿我可舍不得他受这份无妄之灾。”
听着白青亭只提白耀宗而未提白橙玉,白红娟便听出个亲疏的意味来,她想起白橙玉的娇纵与蛮横,又想起白耀宗的明是非懂礼数,她不禁也偏爱些她们嫡长房这唯一的嫡公子。
然说到底,白橙玉终归也是她嫡亲的妹妹,即便偏爱些白耀宗,她与白青亭两个为长的嫡亲姐姐总不能太过忽视白橙玉。
又想起白青亭是答应过会好好教导白橙玉的,白红娟的心总算稍安了些,在她眼里心底,是认定了白青亭一旦答应了那便是定然会做到的主,她没什么可不放心的。
白红娟呼出一口气,点头道:“你说得对,还是你想得周全,如今我落得如此境地,母亲总说是她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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