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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花请大家到在附近的饭店里吃晚饭,高扬又没去。高健特郁闷:“我发现我爸越来越变态了。”储花翻眼埋怨道:“怎么说你爸?”储早歉意地跟二婶解释:“他就那脾气。”
到包间里坐下后,二婶才想来,还有大事没做,叫三儿到车里把挎包拿过来。三儿跟高健赶到饭店门前,在车后座找到二婶说的挎包。高健掂着挎包看了看:“姨真时髦。这包要三四千吧?把我妈杀了也舍不得。”三儿关好车门解释说:“姐给我妈买的。过年我妈就是上海人了。”高健疑惑起来:“上海人了?”三儿把二婶跟金教授的事跟高健说了一回。
“三儿,你不高兴是吧?”高健跟着三儿往酒店门口走。
“当然高兴了。那不是妈要走了吗?”三儿吁了口长气。
高健理解地哦了一声:“我跟我妈去送姨。”三儿提醒道:“小舅一家也去。小舅还要陪小丽爷爷吧?小丽说爷爷身体不好,不知道方便不。晚上去看看他,对小舅挺好的。”
回到包间,高健把挎包递给二婶,二婶从挎包里翻出两个方方正正的红纸包,一个递给高健,一个递给储小丽。二婶说:“见面礼,不多,一人五万。没买东西了。江斐说,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不如给点钱,你们自己买去。姐,早儿,江斐是我认的女儿,比亲女儿还亲。这钱都是我办呛厂挣的,收起来,我的意思,别跟我拉扯了,收起来吧,一会儿人看到了不好。三儿的钱比我的钱多,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事缺钱用,跟三儿说。”储花不安地咂咂嘴。储小丽扭头看着储早。储早撑撑眼皮对储花说:“二姐的意思呗,都收着吧。”
“年底家家都忙,”二婶又说,“没工夫到清水去就算了。小年过后,小西、秋子跟教授都要回来。教授的事一会儿再跟你们说。我跟江斐是这么想的,还没跟三儿商量,正月初八小西跟小魏结婚,三儿跟秋子复婚,我跟教授结婚。当我是一家人就送送我,别花钱,人去了就行。以后我跟教授、小西还有小魏就到上海去住了,房子分好了,在装修,小西子房子跟教授的房子面对面。你们要是到上海去,跟我说一声,我叫小魏去接你们。三儿和秋子带小丽,我们家小丽,还有老太太到北京住去。江斐也到北京去。我叫她到上海陪我,她要到北京去给三儿带孩子。到北京去就跟三儿说一声,三儿去接你们。三儿公司还在清水,他经常回来的。他回不回来一样,家里有人,三儿伯跟叔在家里住。到亲水去就住我家,随时去都行,就在家里住着不走也行。不开心就到我那儿去,不要你们给生活费的,你们都是三儿的长辈,三儿应该养你们。高健到我家去过,他知道,我家房子多,肯定有地方往。”
二婶的话里多少有些怨气,三儿想,大概跟高键父亲高扬的态度有关系。
三儿本来跟高健说好了,晚上去看储早岳父。二婶说,按清水的习惯,晚上去看长辈不尊重,还是第一次见面,又是病人。晚上,储小丽和高健陪三儿和二婶在酒店里住了。
第二天一早,储早夫妇就到酒店把二婶和三儿接到家里。储早岳父七十九岁,身体不太好,二婶包了一万块钱,给老人买东西吃。储早家的房子是自建的三层楼房,格局不好,装修太俗气。高健跟三儿说:“农村土豪的房子,一点品味没有,小丽爷爷非要这么做。”
二零零六年元月三号上午,储花和储早又把三儿和二婶送到高速路口。高健没有跟三儿回清水,高健在家做父亲工作,想到清水去过大小年。三儿知道,高健想追江斐。
二婶脸色不好看,三儿问二婶:“妈你不高兴哪?”二婶的怨气还没有消解:“没见过那么不懂事的大老人,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教授呢,我那么大老远地跑来看他,一句客气话都不跟我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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