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军的气焰被红枪会的殊死抵抗浇灭,他们像蝗虫般哭爹喊娘的倒卷了回来,令白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白狼向滑竿右侧伸出手,亲信会心的递过自来的手枪,白狼抬手一枪,一个正低头往回跑的匪兵应声倒地,随着“啪啪啪”几声枪响,每发子弹都将一个溃退的匪兵打倒。
“谁再贪生怕死,这就是你们的榜样给老子冲,拿下光州,让你们痛快三天”白狼大声的吼叫道。
匪兵被枪声镇住,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又战战兢兢的朝光州城发起了冲击。
“大哥,我回来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匪首拎着血淋淋的大刀走了过来在,在他身后是七八个吓的面无人色的洋人,其中还有一个是洋女人。
白狼回头看去,原来是二匪首宋老年,他是负责断后的。
“怎么样,官兵甩掉了吗?”白狼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宋老年用血淋淋的手抹了一把汗道:“都甩掉了那些*子养的就怕洋人,我把洋人绑在后面,他们就不敢紧追,后来我看他们吊在尾巴上实在烦人,就宰了一个洋鬼子神父,北洋兵就不敢追了。”
白狼冷笑道:“咱们抓的这几个洋肉票那是保命符,千万不能丢了。”
宋老年笑呵呵的道:“大哥放心。”
白狼军又冲击了两次,第二次已经冲上了城头,却被城内的红枪会和百姓用大刀、红缨枪和木棍打退了回去。
宋老年低声道:“大哥,咱死人不少啊,不如用开花大炮吧?”
白狼冷冷的道:“我就两门炮二十多发炮弹,用在这里不值当,让弟兄们再冲几次吧,我就不信用人堆就堆不平这小小的光州城打下光州咱们就去打六安,这小小的光州城养不活咱们上万的人马老年,你辛苦了下去歇着吧”说罢,白狼诡秘的一笑:“今天晚上你吃什么?还吃响铃面?”
宋老年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两个核桃大小的银铃,摇晃两下发出清脆的响声:“今天让这个洋婆子给我擀面条,这洋婆子的胸脯大,铃铛晃起来才好听,擀出来的面条也格外的有味道”
说完这句话,宋老年又掏出一个锋利的锥子,不怀好意的看着那个金发碧眼的教会医院的荷兰护士。
“洋婆子,走吧,老子一会儿给你挂铃铛”宋老年拽着女护士就往旁边的一座空房里里走。
不多时,就听见屋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哭什么哭再哭老子毙了你不就是在胸脯子上钻两个小洞吗?**,哭的比杀猪还难听”
白狼军的匪徒听见宋老年的骂声,一个个笑的无比猥琐。
看到第三次攻击城头依然失败,白狼大怒接连枪杀了十几个匪兵,依然无法提起这些人的勇气,白狼无奈的道:“给我挖地道,用炸药轰开城池”
宝丰、舞阳多的是煤矿,白狼军中的核心悍匪不少人都是矿工出身,挖地道爆破正是他们的老本行。
下午六点半,伴随着一声巨响,低矮的光州城被轰塌了一大截,出现了十几米长的缺口,守城的红枪会不少人被炸飞上了天,成了肢体不全的尸身。
悍匪顿时精神大振,“灌啊”、“灌啊”的喊声直冲云霄。
残阳如血,刺目的红色笼罩了光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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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警察厅的周边枪声响做一团,沪军六十一团的一个营在陈英士的率领下,对警察厅和光华公司发起了进攻。陈英士特意多烧了两个烟泡提足了精神头,身后跟着杨虎等青帮干将。陈英士将脸刮的发青,手里挥舞着勃朗宁手枪,声嘶力竭的给手下人鼓劲,从住友商社大楼的窗口,能清晰的看到警察厅大楼的全貌。
“还是大哥面子大,连日本人都肯让咱们用他们的地方”林虎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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