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范丑话说在前,只为安其心,稳其神。
可和连深知利与弊的干系,于是乎,和连直接应下请令。
“赵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此番作祟之种谋你,有我族中勇士保身,绝对无碍!”
话落,和连冲身后的胡人下令:“狼泥,你立刻赶往城外营地传话,让后带着帐下勇士着汉服赶回此地,以从我赵弟之令!!”
看到这里,赵范心乐咧嘴,一息不过,赵范抱拳:“多谢连哥,事不宜迟,我们立刻赶往西城外的村落,以察你部所需!”
石邑郡西,胡家村。此村百户不过,人不足千,放眼望去,很是荒凉。
在村南谷场上,赵五正在指挥佃户、役夫们搬运粗盐袋、铁器袋。
“都加把劲,事完以后有重赏!”
赵五发号,可那些糙汉子们却应声:“老管家,你这半夜揽活,区区一贯钱,实在有些少啊!”
对于这话,赵五淡笑:“一贯钱嫌少?那尔等去城中商栅栏寻活,一日马夫带力夫能不能有一贯钱?”
“那是白日的活计,你这是夜里的活计…不一样啊!”
一众佃户、役夫连声叫唤,赵五面上不说,心里却在叫骂:‘一群懒货种,若非近来胡风甚重,汉人杂役不好招,老夫怎会使你们这帮汉胡杂血种!’
也就同时,一声大呵从车驾队前传来,赵五转头看去,乃是胡家村的力汉,旁人唤名胡车儿。
细眼看去,此人面黄盘须,身壮及牛,两臂长过腰挎,大手更如熊掌,一力出活,肩抗六袋,腋下左右各三,两手还来个双龙戏珠,几如力神下凡,震惊所有人,随着胡车儿呵声落地,一车盐袋稳稳装满。
瞧此,赵五笑声:“好样的…如此悍力必定有赏,来人,记下此汉,于后赏银一两!”
谁成想一两银子的呼声还未稳出,远处十两重赏传来,赵五转头看去,乃是赵范与和连纵马奔来。
“我日他先人的胆啊…闪瞎小爷的钛合金狗眼…这力气简直非人能比,五叔,一两银子太少,赏十两!够劲!”
“公子所言极是!”
赵五顺声接话,待赵范马至近前,那胡车儿已经躬身咧嘴:“多谢公子!”
“好说,好说,凭力气干活讨吃的,这叫光荣!”
赵范也是性情中人,语通畅快,几言落地,力汉胡车儿只把糙脸笑成花。
于后赵范撇开此人,来到赵五面前:“五叔,十五车盐铁整备如何?”
“,好说!”赵范笑声应下,杨康抱拳一躬,转身离开。
来到马车队前,赵范冲着一众劳役车夫大声:“众爷们儿,听小子的话,咱们驾….”
一个挑腔,车夫们哈哈大笑,旋即抄鞭赶车,跟着赵范往城外行去,至于随行郡兵,仅仅是七八个老家伙,可见蒋俊心中作祟,奈何赵范心大,压根就没注意。
出了郡城,一路北走四里地不过便可到达野湖,而张扬营地就在野湖东面,总的算来,顶多半个多时辰。
那朱灵看着四野荒凉的景象,心有着虑:“公子,官家粮草让你运送,这面上看是殊荣,可里子却是浑人事,且在下听元皓兄说,昨夜你那一出戏可得罪不少人啊!”
“无碍!”赵范毫无顾忌的说:“待会办完这事,咱们就南进洛阳,至于府上生意,刘子惠不会放着税收不要,所以其它人…爱咋咋地!!”
一番话说的痛快,朱灵只能撇撇嘴,不再多言。
半个时辰后,粮队来到营地,那杨丑早早来迎,当他从赵范手里接过粮草帐书时,赵范贱笑道:“大兄弟,你这两眼黑的跟熊猫似的…昨夜没睡好吧!”
对于这般浪荡言,杨丑鼻翼微抽,强笑道:“军务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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