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诬陷他徇私舞弊,暗中协助他人作弊,买·官卖·官,知法犯法,理应从中处置,以儆效尤。圣上大怒,当即将单大人撤去一切职务,收押候审。不仅命人顶替他的职务,更是命大理寺彻查此案。但无论任大理寺如何调查,此案却是并无结果。证人被杀,死无对证,只留下那不知真假的证据,致使最终成了悬案。”
沈墨鱼闻言不禁有些感慨,急忙问道:“那圣上又是如何处置这单大人的呢?”
此时适逢那小五在后厨忙活完,诸事皆毕,也坐在一旁托着下巴听的津津有味,这些事儿胡掌柜平日里从不对人说,只怕是惹祸上身。见老爹似有些口渴,小五极为机灵的转身倒了一杯茶,递与胡掌柜,胡掌柜接过茶碗抿了一口,还未来得及润润嗓子,便又接着说道:“圣上见此案调查无果,但因其数次在朝廷之上数落陛下,触怒龙颜而心怀怨愤,却又因怜爱其才华,不忍杀之,再三斟酌之下,颁旨曰,为以儆效尤,平息众怨,不得不罚。但念起有功于朝廷,遂从轻处罚。”
“于是圣上降诏,贬谪正三品大员为六品燕平府府尹。自那时起,单大人便来了这燕平府城,成了燕平府百姓们的父母官。虽说燕平府距离承天府并不算遥远,且也算是个北方富饶重镇,但无罪遭贬,使得单大人这般自有傲骨不肯折的高士心灰意冷,郁郁寡欢,再不像从前那般做官。”
“自单徵大人来到燕平府后,虽有时烦闷在心,但亦能秉公断案,不到五年,燕平府家家安居乐业,国泰民安。此地的蛮横权贵虽有收买他之意,却因不肯同流合污,而将他们尽皆斥回。虽身为府尹,但却两袖清风,生活勤俭,为人津津乐道。十五年如此,为百姓们主持了不少公道。燕平府的百姓们自然爱戴他,愿意称他一句单青天。”
众人闻言各有所思,白星泪更是坦然问道:“既然这单徵是个爱民如子,刚正不阿的好官,为何又会纵容有那恶霸捕头在安淮府狐假虎威,作威作福呢?”
闻听此言,胡掌柜的垂下眉眼,长叹一声道:“唉,正所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这世上,岂有完美无缺之人?单徵大人虽刚直高洁,为人端正,却偏偏有个致命的缺陷,惧内。”
“惧内?”众人又大吃一惊,实在没有料想到,竟是如此原因。
“不错。此事在燕平府城几乎人尽皆知,但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胡掌柜接着说道。“单大人早年娶妻,乃是大户人家的闺秀千金。二人相敬如宾,极为恩爱,且夫人贤良,虽未能为大人生下一儿半女,但二人乃是一对为人称道的贤伉俪。谁知红颜薄命,单夫人竟在离京途中染病身亡。单大人为此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后将夫人葬于燕平府北门外,立碑筑亭,四时祭拜凭吊,更是做下一首词,悼念亡妻,只是那词,老夫实在记不大清楚了。”
“后来单大人为延续血脉,不得不续弦娶妻。新夫人乃是燕平府城外大户蔡家的千金,蔡氏年近三十才出嫁,相貌虽算不上丑陋,但性子极为泼辣,乃是远近闻名的悍妇。娶妻之处,她尚且知晓收敛,虽不如单夫人那般温良贤淑,倒也不会干预单大人的政事。”
“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两人相伴不过三年,诞下一子,取名单休,单大人终于有了血脉,为单家延续了子孙,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本打算全心全力投入到燕平府的治理当中,谁知那蔡氏竟暴露出自己的本性来。原来那蔡家是贪图单大人的官位和势力,才将女儿嫁与他。蔡氏仗着自己为单家传宗接代,便开始显出那泼皮的本质来。单大人本性纯良,不善与人争执,蔡氏竟逼她按照自己的吩咐行事,稍有不如意便会当着众人面又打又骂,不仅叫单大人颜面尽失,还落下个惧内的毛病来。”
“但单大人亦非寻常庸人,虽惧怕蔡氏,但若是涉及原则问题,他便会寸步不让,因此时常与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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