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云顿起,血光闪烁,断喝一声,翻掌推出。
霎时间掌中万千黑云夹杂着红光若利箭般四射而出,邪魅至极,阴气极重,众人不及防备,且掌力皆被那黑云撕扯开,化为烟云散,但闻轰隆声不绝于耳,有如惊雷落地,晴天霹雳,又见黑云腾腾,充斥着宽敞的房间,遮住了众人视线,而沈墨鱼,裴镜年与明觉皆被其掌力所伤,摔倒在地,口吐鲜血,而卓一平也脸色难看,连退数步,捂着颤抖的右手,掌心已被破开一道创口,血流不止。
祝溪虎于云雾中大笑道:“哈哈,我神功将成,汝等皆不再是老子的敌手。待老子功成之时,便是你氤氲山庄覆灭之日!”说罢,正欲下死手,以此来震摄氤氲山庄,随手扯来一人,经是沈墨鱼。此时的沈墨鱼早已昏死过去,幸得有真气护体,并无大碍。祝溪虎抬掌便打,白星泪急忙喊道:“手下留情!切莫伤他!”
谁料那祝溪虎果真戛然而止,撇下沈墨鱼回身揽住白星泪,点头说道:“好!你说留情,那便留情!”说罢,不待众人回过神来,便将白星泪扛在肩头,扬长而去,眨眼间便没了踪迹。期间公孙忘景几次欲上前与祝溪虎大战一场,可却皆被公孙无求拦住。
公孙忘景无奈问道:“为何拦我?”
公孙无求却道:“氤氲山庄,气数将尽。不如顺水推舟,静观其变。倘若皆无变故,便一如既往。倘若遭逢巨变,也好留个退路。生死由天,岂有人定?万般皆是命数,兄长若是此时出手阻拦,岂不是逆天而行?”公孙忘景见他诡辩如常,满脸坏笑,不见伤痛,惊问道:“你并未被那祝溪虎所伤?”
“我与他战不数合,故意卖个破绽败给他罢了。否则,以你我二人如今的功力,纵使他祝溪虎有再大的能耐,还不是束手就擒?”公孙无求阴笑两声,又拉起公孙忘景的手,摆在掌心,拍拍他的手背,徐徐说道,“兄长,小弟这是在救你啊。”
公孙忘景急忙抽出手,愤愤不平道:“你答应过我,除了为解去你我二人身上的血虫幻毒,不再做伤天害理之事,如今那白星泪与你我二人素无愁怨,为何与她针锋相对,将她置于死地?”公孙无求却暗笑道:“兄长莫要说我,你不也是隐瞒了真相么?”
“我......”公孙忘景被点破心思,自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接话,公孙无求便顺水推舟道:“兄长,你我皆有苦衷,日后定会向兄长讲明。但小弟向兄长保证,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你我兄弟二人。”
“为了你我二人,却害了多少人性命!”公孙忘景已然有些后悔,却又万般无奈。公孙无求凝视着他的双眸,似笑非笑,徐徐说道:“可你没有退路了。从你心安理得的接受解毒之法开始,兄长,苦海无涯,回头非岸,而是万丈深渊。”公孙忘景叹道:“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怎生是好?”
此时正待那黑云散开,沈墨鱼,明觉与裴镜年皆昏死一旁,唯独那卓一平,席地而坐,盘起双腿,打坐调息,运气疗伤。公孙两兄弟遂一拥上前,齐声问道:“大哥,你没事罢?”过了一阵,卓一平才稍有好转,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微睁双眼,吐出一口浊气,这才慢悠悠点点头,公孙忘景便松了一口气。
卓一平合眼问道:“白姑娘......何处去了?”
公孙无求一面拦住正欲开口的公孙忘景,一面咬牙切齿的回答他道:“大哥,那丫头果真与祝溪虎暗中勾结,他们一个在外一个在内,里应外合,欲图谋我氤氲山庄!今日一见,便是坐实了他二人的奸计!”
卓一平尚显犹豫,仍不敢断言,只得说道:“白姑娘秉性纯良,不当如此......”公孙无求又添油加醋道:“大哥,事到如今,你还在维护她?知人知面不知心,依小弟看,只怕这白星泪的身份有假,或许她只是外貌与白羽生之女颇为相似,而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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