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难道心里有鬼?”白星泪眯着眼睛问道。沈墨鱼支支吾吾,言语不清,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已然走远的晴玉雪钗二人,白星泪抓住这一闪而过的眼神,顺着他的眼神望去,遂冷笑一声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原来是和两个小丫鬟风流快活了啊!小沈子,可真有你的啊!”说罢,又在沈墨鱼腰间,两指掐住一小块肉,狠狠一拧,疼的沈墨鱼龇牙咧嘴,急忙解释道:“休要胡言!胡乱污人清白!”
“哼!今天本女侠心情大好,暂且不与你计较。此帐日后再算!”说罢,白星泪又踮着脚尖,一蹦一跳的向后退了几步,轻咬贝齿,略吐舌尖,面带微笑,两手在身后勾着手指,徐徐转了一圈,又问道:“好看么?”沈墨鱼这才发现,白星泪也换上了新衣服,一身极为贴身的织锦青袍将白星泪娇小玲珑的身材衬托得一览无遗,轻纱与金丝纹理的点缀恰到好处,显得白星泪乖巧又略带几分顽皮,优雅又不失侠者英气,十分适合她。
沈墨鱼痴痴的看着,看得入神,竟忘了回答,直到脑袋上又拍了一巴掌才揉着头点头如捣蒜:“好看,真好看!”白星泪看似毫不在意的冷哼一声,实则心内欢喜非常。少顷,裴镜年与明觉也从房中走出。只不过他二人都无被人服侍的习惯,全靠自己。此时的裴镜年难得换上一身女装,修身的红衣英气逼人,妩媚非常,披散在肩头的青丝还散发着一层淡淡的湿气,叫众人见识到了裴镜年极为少见的一幕。
而明觉则是换上了一身新的僧袍,一半漆黑一半橙红,上绣着精美的玄鱼飞天,佛陀普渡众生等图样,袖口处还用极为精密的针脚绣着经文,绣工极为精巧。脖子上挂着的乃是明觉师父所赠的宝贝挂珠,他一直收在行囊之中贴身携带,视若生命一般,万分小心。今日特地挂上,乃是为了表达对卓一平等人的敬重。
沈墨鱼见他这副模样,也不禁调侃道:“明觉啊明觉,没想到你这穷酸和尚经过一番打扮之后,也如此精神嘛。”白星泪却翻了个白眼,满脸鄙夷的望着沈墨鱼:“这是甚么话,人家明觉小师父本就比你形貌好看许多,武功又高,还精通佛法,底蕴比你深了不知多少,你怎好意思评价他?”沈墨鱼一时语塞,灰头土脸的垂下头去。
而明觉微微一笑,从容答道:“二位说笑了。出家之人,本心无旁骛,一心所为,无非普救众生。若能参领佛陀之道,便是这副皮囊亦能舍弃,并不在意,更何况这一身衣衫,在小僧眼中,也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四人遂不再耽搁,昂首阔步,精神昂扬的向望花楼走去。而当裴镜年路过明觉身旁之时,嫣然一笑,对他说道:“今日的确不比往日,俊秀非常。”说罢便快步跟上了沈墨鱼与白星泪。
徒留那满面绯红,方寸大乱的明觉在原地逗留一阵,眼神慌乱,不知所措,一种别样的情感在心中萌发,佛教上并未记载,师爷也从未教过他,这奇妙的感觉令他第一次赶到无知与困惑,沉默许久,才缓步跟上众人的脚步。裴镜年的笑容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他在白马寺中长大,从小到大,见过不少善男信女前来参拜,所为之事,也大同小异,却无一人,给他留下如此之深的印象,以致于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令他辗转反侧,只得日夜诵经,平复心情。
四人一齐来到望花楼前,卓一平,公孙忘景与萧衍已在门前恭候多时,见沈墨鱼四人姗姗来迟,便侧过身子,道一声:“请。”将四人迎入楼中。望花楼第一层已然摆下铜案八张,中间四张乃是主位,沈墨鱼四人的座位依旧分列两侧。桌上早已摆好了美味佳肴,山珍海味,美酒水果,应有尽有。众人走入楼中,只见公孙无求早已坐在主位的第四张铜案之后,随手将拐杖丢在一旁,盘起双腿,斜倚在桌边,左手提着酒壶便往口中大口的灌着酒水,已有三分醉意。
见众人走来,竟置若罔闻,全然不顾,依旧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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