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好胜的,就算弄掉我孩子于她也没得利处。再说,她没那个本事来收买我宫里的人呀?”
这话萧耀就不爱听了,“竟胡说,什么弄掉不弄掉的?你和孩子都给朕好好的,这事交给朕来查,你安心养胎就是了。”
胡梨笑着点点头,“皇上就是想让臣妾做什么臣妾也做不上来呀,臣妾这记性是越来越差了,明明半个时辰前说过的话,可就是想不起来。以后您要交待臣妾什么事儿,可得臣妾身边有人时才行,否则,臣妾一准给您忘得干干净净。”
史嬷嬷笑着道:“娘娘这话倒是真的,这女子十月怀胎,越到后头越是受累,精力便越是不济。所以御医才一再交待您静心养胎,少思少虑。”
胡梨嘟了嘟嘴,“我也想呀,你没看我都躲在屋里不敢出门了,可这祸还是避不过。没想到这宫里这般危险,以前听说起还只当是世人编造夸大其词的呢。没成想还真是步步惊心,以后也不知道这担惊受怕的日子还有多少?”
心里对萧耀的态度却感到十分失望,这是第几次了,一进宫皇后无缘无故流产,查了个司设局自杀的小宫女说没下文了,难怪皇后一心将这罪魁祸首安在淑妃头上。可她却觉得不是淑妃所为,最大可能就是许嘉柔,应该许嘉柔侍寝的第一天第二天都被皇后截走了,她那小心眼性子必是记恨在心的。
第二次便是元宵那天光明正大的刺杀,虽没得证据,可李珏之所以叫她出去也是有许嘉柔在一旁。今天这次又是,巧合多了那便不是巧合了。
可些事虽是她猜测的,可萧耀管着偌大的国家,怎么可能连后宫这么点子事都查不出来?若萧耀就这么点子本事,不当个昏君只怕也难有作为了。
史嬷嬷看了一脸阴沉的萧耀,默默往后移了移,暗道:主子您是故意怕吧,直接在皇上跟前点蜡,如此光明正大,合适吗?
萧耀定定地看着胡梨,眼里神色不定,半晌,沉声道:“你放心,朕会给你一个交待。”说完就起身,甩袖往外走去。
史嬷嬷立马追上,担忧地看着萧耀满是怒气的背影,转身进屋后,对着发呆的胡梨道:“娘娘,您又何必在这个时候跟皇上呕气呢?皇上又没说不处置。”
胡梨歪了歪头,眼泪毫无预兆地坠落,“嬷嬷,我是真的害怕。上次有人刺杀我,我也害怕,但远不如这次。如果今天我那一跤摔实了,这孩子是不是就留不住了?我自从进宫后,一直老老实实,连自己最喜欢的红色都很少穿,漂亮一点的首饰也不敢戴,有宴会时更不敢打扮自己。我都这样小心翼翼了,可还是有人看我不顺眼,一次两次的争对我。
更好笑的是,还一次两次的抓不到凶手,是不是要等我被害死了,才能找到凶手呢?可那个时候,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皇上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听说带兵打仗从没输过,可怎么做了皇上,权力更大了,却连个后宫作恶的凶手也找不到呢?可见是没把我放心上,不关心我的死活罢了。”
史嬷嬷一慌,忙上前握着胡梨颤抖的手,“娘娘,您别胡思乱想,小心哭坏了身子。”
胡梨只埋头低声哭泣,眼角看着窗棱上的人影,这个时候太阳差不多在正南方,这人站在庑廊下,不正好把影子送到她窗棱上吗。
“嬷嬷不必劝我,你就让我发泄发泄吧,这屋里又没得别人,我自己哭一哭还不行吗?嗯嗯,早知道宫里这般危险,我就不该进京的。我父王有七个姨娘,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说哪个姨娘出过事的,我兄弟姐妹加起来有十个,个个都平安长大了。皇上后宫里的女人比我父王还要多一些,可孩子却只有两个,怀上了也生不下来,不是很奇怪吗?
这皇宫后院看着金碧辉煌,富贵无边,却处处不得自由。不得自由也就算了,还连最基本的生命安全都难以保障。我若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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