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
“那等哪天皇上有空了,臣妾叫两个乐师过来,跳舞给皇上看。”
萧耀脸上的笑意更甚,“行。”
胡梨也笑眯了眼,可半眯眼眸里不见半分欢喜,又得费脑子排几个舞出来了。
陈三娘走进来,“娘娘,许美人带二奶奶来看您了。”
胡梨歪着头,“二奶奶?”
陈三娘看向胡梨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这主子哦,不喜欢二小姐到这种地步了。若是胡梨听到她的腹语,只怕要大声喊冤了,她是真不知道这二奶奶是谁呀?
“是二小姐。”
胡梨一愣,胡浣莲怎么一样子变成二奶奶了?“哦,请她们在前面喝茶,我换了衣裳就过去。”
说完对着萧耀道:“皇上,臣妾先过去看看,您就在屋里歇息一会,若是无聊可是去臣妾书架子上拿书看,臣妾带了好些游记,还挺有意思的。”
萧耀挥手赶人,“朕知道了,你快出去吧。”这丫头进宫半年了才第一次见到家人,怕是很激动吧。
胡梨点点头,换了件针工局新做好的紫色织金团花纹褙子,银红留仙裙,头发来不及梳,只得多插一对点翠簪子,戴上赤金镶红宝的雕鸾鸟镯子,留了陈三娘在屋里侍候,带着不用青柳去了前头。
胡浣莲跟着许嘉柔正坐在待客室的太师椅上,顾不得喝茶,只细细打量着屋里的摆设。胡浣莲以前在西蜀只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来了京城之后,杨府不算大富,府邸布置多雅致精巧,还以为京城也就那般。
后来去了别的府的做客也多是与杨府相当的家世,所摆所设都走文人内敛路线,也许看着不起眼的一幅画,也许一块石头,却比得上京城内城的一座小宅子,但这些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胡浣莲不认得,所以嫁出公主府,见到那些金玉装饰,见到那件带有内庭制造字样的首饰摆件便被唬住了,只觉得自己进了个金玉窝,行事便不用别人说就先拘束了两分,显出一副小家子气来。
胡家在西蜀看着风光,实则毫无底蕴,平西王以前只是个侍卫,太夫人也就是个秀才之女,认得两个字便自以为了不起,到了西蜀便拿出东拼西凑的规矩来自抬身价,也还庆幸那个时候有杨氏这个真正的杨家贵女在,整出来的家规没什么错处。
只是失去生母的胡浣莲在底蕴不足的平西王府就有些浅显了,看东西只认金玉。要不怎么说三代才能养出个贵族来,底蕴这东西就是底气。
胡浣莲进了长乐宫,发现她又成井底之蛙,本以为富贵的公主府在长乐宫面前竟成了普通的富了,所以在看到胡梨的时候眼神有些复杂。还是那张让人不喜的相貌,不,应该说那张更加妍丽更让人不喜的容颜,却让人了完全不同的感受,似乎脱胎换骨一般,绽放出炫目的光芒。
以前的胡梨相貌好走哪都是最引人注目的,可也只是让人稍稍觉她比旁人好看些罢了。不像现在,几乎是夜空中的明月,有了她,其她人连星子都当不成,因为所有的光芒都聚在了她的身上。
许嘉柔更甚,自从胡梨搬进正殿她还没来过,今天进来却发现这正殿比慈安宫都显得大一些,仅仅比凤仪宫偏小一点点罢了。屋里的摆设也无一不精,特别是那张记忆深刻的象牙屏风,是南洋小国的贡品,全由象牙雕刻而成,上面花鸟虫兽,形态逼真,洁白如玉,不染一丝杂色。
听那南洋小国的使者说,这扇屏风用了十个工匠花了近三年的功夫才成形,花费的象牙达百千根之数,当时就被收进了内库,没想到却在这里看到了。
许嘉柔咬了咬唇,这胡梨还真是受宠呢。等见到胡梨一身真紫色衣裳,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真紫色缠枝纹湖绸长衫,绣的花也是用的浅紫色和银线所绣,单看着只觉精致华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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