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
面对波本的嘲讽,信繁用冷漠至极的语气直接点题:“我们可没有时间寒暄。石川雄志最近有外出计划吗?”
“啧,一见面就谈工作的事情,真无趣。”波本坐进后座,然后立刻夸张地感叹,“行动组就是不一样,来复枪就这样随意地丢在座位上,但凡是个警察从旁边路过都能看到。”
卡尔瓦多斯已经开着车离开第七歌剧院了,闻言他依然是那副古井无波的呆板表情:“警察可没有机会接近这辆车。”
对于大多数组织成员而言,警察基本上和弱小没用画上了等号。这点从他们张扬的生活和工作作风就可见一斑。
不过
波
本耸耸肩,对这句话不置可否。啧啧,公安警察就坐在你后面也没见你警惕起来啊?
信繁用右手撑着脑袋,一副无聊至极的模样。他应该对此有什么反应吗?诸伏景光的事情跟他梅斯卡尔有什么关系?
可怜的卡尔瓦多斯还不知道,现在车里除了自己之外全都是他瞧不上的警察。
讲真如果不是为了卧底任务,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现在就可以分分钟教卡尔瓦多斯重新做人。
不过在真酒面前,再厉害的假酒也难免会感到心虚。更何况这两瓶假酒之间还“互”不知道对方的成分,结果车里最坦然最放肆的那个人反而成了卡尔瓦多斯。
信繁打开笔记本电脑,一边登录一边提醒道:“你就一点不着急赶快做完任务回美国吗,波本?你在日本的工作应该已经全部结束了吧?”
“你的消息还挺快。”波本不甚在意地掏出他查到的资料,翻到了记录石川雄志行程计划的那一页。
他在梅斯卡尔面前提到过还有美国的任务急需处理,但却从没有说过他是被调回去的,梅斯卡尔如此确定倒是让他意外。
“只要看到你上传的琴酒和工藤新一的调查报告就知道了。”信繁颇为不满地抱怨说,“你的时间卡的真准,琴酒刚放出来就找我算账。”
闻言,波本立刻嚣张地笑了:“我可是很期待什么时候再回来日本调查你。”
他从没指望自己的第二个任务能瞒着梅斯卡尔多久,当初不说明只不过是因为工藤新一的死亡确认是梅斯卡尔和雪莉一起执行的罢了。
信繁笑着说:“随时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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