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丁,末将已经都把他们安排到城防兵员和巡逻上面去了。”
目前,王建及已经不再称呼将军,而是殿下。
“嗯,建及,训练潞州兵的事务就完全交给你了。有你在,我很放心。”
“殿下。分内之事而已,不足挂齿。”王建及拱手抱拳。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
“殿下,外面有人求见。”
李存勖随口问道:“是什么人?”
“郭崇韬郭将军。”
“郭崇韬?”李存勖很有印象,他之前是奉义军的副指挥使,能征善战,而且对李存勖很是尊敬,不过两人其实并不熟稔,而且潞州战役后,此人被晋王李克用调回了太原。此时来访不知何意。
“建及,你了解此人吗?”
“殿下,郭将军此人乃是真正的大才!”王建及语气中带着些钦佩。
“能多有才?”李存勖顿时饶有兴致地问道。
王建及道:“此人原本是晋王的近臣,行事干练而果断,而且遇事机警,能够应对从容,而且文武双全,后来不知是何原因,被晋王派来了新建的军队奉义军当副指挥使。”
李存勖稍加思索,王建及比较实诚,从不会轻易夸人。
“他是父王的人?”
王建及摇摇头,道:“这个我不清楚,但前些日子传来消息,他主动向李嗣源请辞了典谒的职位!”
典谒?典谒只是一个掌管宾客请见的传达和接待事务的闲官。由此可见,郭崇韬在李嗣源手下可能不太受重用。
李存勖沉吟片刻,道:“请他进来。”
不多时,李存勖果然见到了郭崇韬,他没有穿官服,只是一身布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他进来后直接走向李存勖,然后抱拳行礼。
“在下郭崇韬,拙字安时,拜见世子殿下!”
“免礼吧!”李存勖连忙扶起。
时过境迁,李存勖已经不是之前手足无措的小白了,对这种礼贤下士的手法娴熟无比。
郭崇韬起身,又望向王建及,说道:“王将军,别来无恙啊!”
“不敢,郭将军也安好啊。”
李存勖望向郭崇韬,暗自揣摩他的意图,面带笑意,问道:“郭将军此次前来,有何贵干啊?。”
“安时此来,是特地向殿下献计的。”
“哦?”
郭崇韬单膝下跪,道:“殿下,如今天下不宁,豪强割据一方,伪梁汴京称帝,百姓苦于战乱久矣。殿下乃是晋王之后,李唐皇族御赐李姓,何不止兵治乱,成就王之霸业?”
此话一出,犹如雷震!
“王建及,拿下!”李存勖心下一惊,这个叛乱的帽子可不小,不能容得乱说。
王建及奉命,直接扣住郭崇韬,郭崇韬也不反抗,不卑不亢的任由史建瑭扣住。
“你可知你方才的话可是大逆不道的谋反大罪?”
“大唐已亡,群雄并起,王室不存,何来谋反?”
王室不存,何来谋反?那可未必。李存勖心里嘀咕一句,不过却没有反驳他。虽然大唐有个皇子李星云尚在人间,而且还是主角,但他却志在山野,不喜称孤道寡,想做闲云野鹤。李存勖估摸着现在的李星云也就十多岁,想必正在青城山剑庐学艺呢,毕竟朱温弑君也才不过几年。
“哦?虽然大唐破落,但我三晋与岐国仍用大唐年号,仍奉大唐正朔,你怎么能说大唐已亡呢?”
“恕在下直言,晋王与岐王不过是为了抵抗朱温、需要大义的旗帜才行此举动,实则各怀鬼胎!”
“你敢编排我父王?你是不想活了吗?小心我把你送到父王面前。”李存勖故作脸色阴沉,似乎生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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