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谈到,邱思远对自己因劫持魏康顺而使一个无辜的小伙面对牢狱之灾而深感内疚,因而决定把他救出来。
可第一次解救行动张寇李戴,不但未救出魏康顺,反而弄出了本应杖杀的死囚吕大柱,结果招致诸多麻烦。
现在他与崔剑锋已解救出自己的人员,也让姜天成、吕和昶、胡原、姚明扬等朝庭下派官员改变了对自己的看法,自己的人员落户大唐的事也有了希望。
这种情况下,他决定把救出魏康顺作为自己下一步行动方案,对此崔剑锋不怎么赞成。
原因主要是魏康顺与吕大柱的案子,属已结案存档的刑事案件,要把他救出来,除非把已入档的文案重新弄出来,再行审理,纠正原定结论。可这样的希望几乎等于零。
“你最好打消这一想法。”崔剑锋说:“我们的人与你的手下被捕,虽说是姜天成等人按刑部尚书的命令来调查的案子,但他们所抓捕的人员并未审讯结案,更未上报存档。所以,被劫出来也不惊动朝庭与刑部。但魏康顺的事就不同了,他是一上报存档的案犯,一旦劫出,郑明杰因怕承担责任而必然上报,由刑部重新下达侦缉之令。这样就麻烦了。”
“怕什么,”邱思远不以为然:“实在不行,我就把他送到柯伊伯带太空城里。”
“对地球人来说,你这种想法,不是在救人,而是让人家过比坐牢还难受的生活,这未免太残忍了。”崔剑锋说。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邱思远不解地问:“我让他去柯伊伯带太空城逼难,怎么成了残忍的事了?”
“你要明白,我们是在蓝天绿地间自由自在地生活着的人。”崔剑锋说。
“这与我送他去柯伊伯带避难有什么关系?”
“你想想,你让他在长期呆在百余平米或数千平米的小小的飞碟或太空城的小舱里,天天这样,恐怕把人逼疯。”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是的,你是地源太空人,自然感触不了天天呆在广阔天地里的自由自在地奔跑的人的乐趣。”
“你的意思就是说,如地球人被送到方圆百余平米的飞碟船舱,就比坐牢还难受。对吗?”
“对。”
“你可别忘了我在七亿年前也是在地球上生活的人,我怎会自己感受不到地球上的人的坐飞碟的难受呢?”
“你既然感受过地球人被禁锢到狭隘的小舱里生活的难受,为什么硬让他去柯伊伯带避难呢?这对他来说比死还难受,对我们这样的地球人来说,很不公平。”
“我不是过来了么?只要忍受一段时间,习惯了就不感到难受了。”邱思远说。
“问题是,他未必愿意去你那儿,只因地球人过不了你那种变相的囚禁生活。”
“那好吧,我们把他解救出来后想办法给他另找地方住。”
“我看没必要。”
“不知你为什么老这样。”
“我想,我们只要把这个贬神谋反案悄悄地改变定性,另类结案,事情就过去了,他也自然无罪了。”
“你这目前都是难定性的事,不能作为一种希望拖延我们救他出狱,过上自由的生活。”
“那我也没办法,你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崔剑锋没好气地说。
“我想,我们能不能用姜天成和他们换魏康顺呢?”邱思远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看没希望。”
“为什么?”
“郑明杰不可能答应。”
“我问的是,为什么不答应。”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魏康顺是已结了案的,已造册入库的案犯,其文案在刑部甲历库中,怎么可能换人就没事了呢?”
“你的意思是说,如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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