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喜姝阴沉着脸走出大帐,喜幂紧随身后,行至营门口处,停下脚步看了看崔通、彭临、吕蓓三将及百多名魔兵,冷厉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稍刻,行出营门外,冲着一旁边的一片密林劈出一掌,一道黑光闪过,闻得‘咔嚓嚓’声响,碗口粗的松树被拦腰折断数十棵,唬得胆小的魔兵直打颤。
看着二个女妖扬长而去的身影消失在半空中,崔通三人半晌无语,心中自是知道女妖之狠毒厉害!
忽闻得一阵山歌,悦耳嘹亮,幽幽传来,三人忙登上营门楼四处瞭望着,白茫茫一片,阳光晃眼,半天没看见人影。崔通问道:“彭临,你可听见山歌之声,怎不见其人,莫非吾出现幻听?”
“非也,确为有人在唱山歌,不止一人。”彭临仔细聆听道。
“正是,至少两人之声。”吕蓓道。
说着话,忽见不远处一山岗之上,冒出两个人影,肩头挑着柴禾,边走边唱。
“呀!两个快乐的村夫,这是打柴禾打得高兴了,快乐无比,边走边唱!”彭临道。
“吾说,这都甚么时辰了,打柴禾才回来?”崔通疑惑道。
“哎呀!说来这打柴禾亦不分时辰,家里没柴禾就得出来打。”吕蓓道,“不过,这深山老林的,又有蛇妖居在此处,突然冒出来两上打柴禾的村夫,总觉得有点怪异?”
“彭临,且前去回禀翟大人。”崔通道,“吕蓓,随吾前去盘问。”
言毕分头而行,崔通、吕蓓引着十来个魔兵,出得营门外直奔两个村夫而来。未待至近前,魔兵大声吆喝道:“呔!你二人在此作甚?”
二人好似吓一跳,将肩头上的柴禾放置脚下,一人伸手摘下头得对极了,正如此!”任何在仰头瞧着翟坊道。
“可苦了你哥俩了!家里边是不是还有一个耄耋老爷爷跟一头走丢多时的老黄牛啊?找到没有啊?吾记得好像听见过你等满山寻牛,‘哞哞哞、哞哞哞、的叫声啊......”翟坊阴阳怪气道。
且说翟坊闻得彭临来报山坡上发现两个打柴的村夫,心中生疑,暗思:“荒山野岭,哪来的村夫,莫不是贾淼那妖人欲施出诡计,且抓来看看!”
思罢与彭临行至营门口处,看着向此处而来的二人,突觉得其等好像前番来太白遇见的那一伙巡山找牛的妖兵,遂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想以此话敲出二人破绽。
“回大爷,吾等家中无有耄耋老爷爷,亦没有丢过老黄牛?”任何仁回道。
“为何没丢过啊?难不成你等记性不好,给忘了?”翟坊看着直发懵的兄弟二人问道。
“呃,回大人,吾等家穷人丑,买不起牛,何谈丢啊?”任何在回道。
一旁边传来魔兵的窃笑及窃窃私语之声:“丢不起牛,因为买不起,怕是穷得只能把自已个给丢了吧?......”
“哼!无理狡辩!”翟坊沉脸道,“绑了。”
“呔!大人说你丢,你就丢呗!大人都听见你等满山找牛‘哞哞哞、哞哞哞’之声,还能错了吗?且回去继续找牛去吧!”崔通眼见着两个打柴的村夫,想借机将二人轰走。
“崔通,将其二人给吾绑了!”翟坊吼道。
“回大人,其二人不过是打柴村夫,绑其何用?”崔通道,“你二人,还不给大人赔礼?”
“吾等无错啊?赔个甚么礼啊!”兄弟二人抓头道。
“若是有错,赔礼还来得及吗?”崔通怒道。
“崔通,看住其二人,每日里放出一人,前去打柴,来回轮班。不知死活的东西,便宜你等!”翟坊恼火罢,甩袖而去。
兄弟二人愣在当场,紧盯着转身而去翟坊的身影,脸上的表情莫名其妙,好像在说:打个柴怎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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