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清虚师尊捻指算来,知她道行不浅,但观其杀气颇重,并未收徒。
谁知这波兰花却一心要拜清虚师尊为师,跪拜观门一个月不走,引得山林间每日雀飞燕舞,竟是些扁毛啼叫之类欢飞雀跃,甚是吵闹,就连观里的石阶各处,都是些鸟雀类拉的粑粑。观里的小道士们,整天竟是轰赶鸟雀,擦洗石台,不得闲了。
话说云雅心中不悦,但却又无可奈何。心下暗思:“波兰花如此死缠烂打,不懂得礼数,自恃心高气盛,实属心胸狭隘之雀类也。”
话说清虚师尊看在眼里,逢个十五月圆之夜,焚香掐指算来,知道命里有此孽徒,欲来此了却孽缘。遂在下月初一日,大开观门,收了此徒。然,师尊掐指只算出其一,却不曾算出其二,这波兰花始无常性,何来的如此之执着?
只因其来得清虚观,无意间瞥见金粼羽丰姿俊雅,面貌清朗,人间仙界绝少。遂动了情念,生出儿女情长之心,又在暗地里探知金粼羽乃为龙身所化,一时间,竟不知道天高地厚,想着成就龙凤于飞于乐之美事,真乃胆大包天之异类也!
却说波兰花自入得师门以来,每日修行仙法后,尽是找些个琐碎之事,接触大师兄。初来,金粼羽并未觉得异常,只道是新入观门的师妹,又逢上个异类,自是尽大师兄之力帮其排忧解难。后觉,此师妹言谈之间似娇滴滴的眼波暗送不断,心下不悦。自此,便视而不见,尽量回避她。而波兰花这脸皮甚厚,活脱脱的一副死缠烂打的架势,一人来不见,平日里就扯上一个人一同到金海水阁集体来撩闲。
“吾之茶却不如师妹,你且放桌上,吾自己端来。”言罢,金粼羽端起碗来放置鼻边轻闻,但觉此茶,甚是芳香,浅尝一口便放下作罢。
“师兄可知,下月初一日为师傅寿旦,师傅可曾跟师兄提及此事?”旋极子问道。
话说这旋极子本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土山,小土观里的一小土道士,每日里打扫院落,清扫观主的炼丹炉渡日。
忽一日逢个秋凉,在观里冻得瑟瑟发抖,倚炉取暧,又看见老观主老态龙钟,步履蹒跚之状,心下暗思:“老观主都如此这般,吾何日能修得成仙,岂不是白日做梦一般?”遂在半夜里,偷得老观主的金丹,尽数吞吃后,逃跑奔至百里之外的大山,投奔更大的一座道观。
这家道观总算是名山名观,比那小道观自是大了能有十几倍。
旋极子依然是每日里除了打扫院落就是清扫炼丹炉。自从他偷吃老观主的金丹以来,自觉神清气爽,每日功力见长,心知这金丹果然是好东西。遂每日在观主取走后的丹盒子里寻找些丹渣来吃,每日里夜深人静之时,偷偷修炼法术。
时间如弹指,须臾间竟是百年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旋极子的功法竟超越观里众人,观主见他又能言善变遂收他为高徒,单独传法。
话说有一年逢观主千岁生辰,观主派旋极子去东海清虚山请清虚师尊前来共聚。这旋极子早有耳闻,清虚师尊的名号,心下暗思:“吾自从小土观里逃出,入得现在仙观以来,晃若登上了仙台。原来那老观主,怕是早已崩了,就算是还在,他岂敢与吾谈仙论道乎?如若,吾在投在清虚师尊门下,师尊若收为高徒,不久的将来,吾必成万法之尊!”
心魔一念起,便开始日夜不停地琢磨起来。
这日,观主寿诞观内众仙如云,好不热闹。话说神仙也分尊卑,按照位分坐好后,旋极子见清虚师尊坐上首位,旋极子却不知,若按辈分论起来,这清虚师尊称得上观主的师叔。他心下思来想去,没个好主意。遂在众仙饮晏之时,独自饮了数杯之后,心下郁闷便来到后殿,不知不觉间,抬头看竟走到了炼丹室。推门进来,见二童子在扇着风,看着炉火,便让二童子暂且歇息去。二童子见是大师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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