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同时护住三个人,史青的盾牌顿时便不够用了,左支右绌之际,防守出现一丝缝隙。一箭斜穿而至,掠着丁武的头皮飞过。
赵权在坑中一边给空出的钢弩上箭,一边忍不住破口而骂:“猪欧,快给老子滚回来!”
忽儿貌似没听到的样子。子却跟丁武两人拉开了距离,怒吼着向一个高丽士卒砍去。但是,地势不平,忽儿罗圈着的双腿似乎总是站不稳的样子。很可能是这个离开马匹之后的蒙古人,根本不习惯于在这种地形上与人博。
每一批三百多人分布成几个攻击点,每个攻击点的力度都不可能很大。而且稿城军毕竟缺乏死战的斗志,即便登上城后,高丽兵一围过来,许多人便会直接跳下城去。
不过稿城军在场面的优势依然有限。攻城之战,主要靠的还是军士的博能力。
城下只有隐隐灯火,城上却明火如昼。高丽军的箭手立时便处于下风,只好靠时不时扔下的火把来探明城下敌。从夜幕中向城上的箭矢,不停地给守军带来了伤亡。
两架五梢砲也终于被架起,不停地向城上投出巨石。
磨了一整天佯工的稿城军却在夜幕来临之后,突然加紧了攻势。既然已经断定了高丽守军不敢出城攻击。。郭侃不再留任何的预备队,将剩下全部还能作战的一千多军卒分成三队,轮翻向朔州发起进攻。
山谷中的夜色似乎来得特别早。
……
“等下!”赵权夺回图纸,摊开,把心里的想法认真地跟蒋郁山一一道出。
蒋郁山收起图纸,讪讪而笑。“没办法,看到你就想要揍你,以后尽量改吧。”
赵权大怒,“说好不揍我的,怎么又来了?而且跟你说了多少次,别打脑袋,打傻了怎么办?”
“啪”的一声,赵权的后脑勺就挨了他一巴掌。
“莫不是你要抢我功劳?”赵权睥睨了蒋郁山一眼。
“你个细胳膊细腿的,能干嘛?”
“来不及了还是我带队吧。”
“那,你把图再画仔细点,我晚上带几个人去探下路。”
“不知道!”
蒋郁山看着他画出的弯弯曲曲图纸,问道:“有几分把握?”
“这条路估计会不好走,我在上面认真查看了山势与地形,方向应该基本没问题。就是探路怕来不及,而且会惊动高丽的伏兵。因此,我的想法是让一支人马直接攻过去。”
赵权没再跟他打摆出纸笔,开始画着草图,一边说道:“我们在上面遭遇到高丽兵,他们在那里出现,说明肯定是从朔州城的另一面出来的。那么,从山顶必定有一条路通往朔州城。
蒋郁山的拳头在空中拐了个弯,顺势收回,说:“好好!赶紧的,我今天可是在郭将军那给你打了包票的,你要没有个好办法,我得跟着你一起挨罚。”
赵权声音比蒋郁山还大,“我说老蒋,你说话怎么跟放——那个一样?说好了三年不揍我,现在才过多久?”
“恶战?你他娘的碰上几个小高丽兵,也敢称恶战?呆会把你赶到城头去,让你明白下什么才叫恶战!”蒋郁山说着,便提起醋大拳头,要擂将下来。
“哥哥,你让我歇会不行吗?没看我们刚经历过一场恶战回来?”赵权没好气地白了蒋郁山一眼。
“怎么样,有收获没?”
攻打了一个早上城的稿城兵,正或躺或卧或趴在营地周围,一个个面色倦怠。还未等赵权歇下,浑污血的蒋郁山便出现在他面前。
回到营地时,正当午。
赵权没去理睬忽儿的不服,而是站在悬崖边上,平息了自己的气喘之后,看着不远处的朔州城,认认真真地发着呆。
忽儿满脸的不解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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