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逃离了此地,他想要寻到几人也只不过是眨眼之间就能办到的事情,那样的无用之功自己就算真的做了也是无济于事,所以从最开始琴音就没有打算逃离此地。
就在刚才,魔猡宏大的瞳光射来,一瞬间自己竟然感觉到了天崩地裂,仿佛世界被击穿,大地再次变成了一片混沌。摧古拉朽,只是一瞬间就击溃了自己的心理防御,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抵挡的。这就是魔猡的威势吗?这就是身为天空之下实力最为强劲一批人真正的实力吗?
亏得自己还妄图想要凭借自身的力量替身后的这群孩子抵挡下那种威势,原来只是自己在白日做梦罢了!不过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仿佛有道亮光闪过,所有的一切威压在瞬间烟消云散,如同一切都没有存在过一般,那是那种震慑灵魂的绝对力量还是令人颤抖,刚才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幻想,一切都是实实在在所存在的。
但是那种恐怖的威压为什么会突然的消散呢,是因为刚才意识之中出现的那种奇异的白光吗?那么那道白光由从何而来呢!为什么有着可以与之对抗的强大力量,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儿?但是没有人回答她,就连之前受袭击的魔猡也是双眼紧闭,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一般。
终于,魔猡紧闭的瞳孔再次张开,只不过这次他看向凌决众人的方向没有了之前那种凌厉,而是多了一种审视的味道,好像是在观察着什么,将要在着一群人的身上看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凌决很紧张,前所未有的紧张,因为他有种直觉,眼前的这个恐怖的人物此时就是在看自己,那深邃的眼眸穿过自己的身体,直至灵魂深处,仿佛想要将自己的额一切全都看空了一般,那种那感觉,如坐针毡。
“果然如此!”魔猡再次出声,话语之中有种淡淡的情感弥漫。
“魔心的新生,难怪这个小家伙还能够依旧存活。原来那颗魔心在他的身体之中已经孕育升华,舍去旧蜕,再造新生。所以说那个家伙曾经有一段时间拥有两个心脏,但是一个人心中不可能存活两个心脏,所以那个新生的心脏一直处于沉睡的状态。至于后来,在机缘巧合之下旧蜕在被我的子孙刨出,进行献祭,所以新生的心脏才代替了工作,重新成为了唯一的心脏,所以那个家伙才能存活下来。这也是我在一开始就有种莫名熟悉感觉的源头。”
魔猡有摇了摇头,虽然那个心脏是那位传说中存在所遗留下来的,但是之前那种白光的力量波动并不是这样的,而是另外一种味道,难道是!魔猡的眼睛微眯了起来,重新打量着凌决的身体,开口问道:“小子,你是否经历过什么根本无法闯过去的状况,但是一觉醒来,然后就莫名奇妙的渡过去啦?”
凌决的心头一紧,是的,自己曾经有过。事情和眼前的事情还是极为的相似,都是在白骨祭坛之上发生的。直到现在自己也没有搞清楚在那一日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事情。自己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那件事情,但是一经魔猡这样说又不由自主的想起来,而且一直萦绕在心间,挥之不去。
但是尽管有这种事情,并不代表凌决就会乖乖的回答。虽然听到他的这种语气,凌决感觉魔猡很有可能知道些什么,但是他的心中还是觉得将这件事情隐藏起来比较好。
凌决回答的极为简洁,没有过多的描述。所谓解释就是掩饰,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棍子打死,我已经说过了,没有就是没有,看你怎么说。
“你确实真的没有?”魔猡的声音加重,有些搵怒,很明显他并不相信凌决的回答。
凌决大声的回答道:“反正现在我们的命捏在你的手里,你想要有我就说就有吧!反正我是无所谓的!”
凌决双手一张,表现的极为的洒脱,一副你要怎样就怎样的姿态,完全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就是这么的任性。
魔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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