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适合不适合那种事,只有做过才知道!”
“洛比先生,请不要太看不起人了!!”
拍桌而起的珍气愤极了,她很委屈的撅起嘴巴,湛蓝色的瞳孔中甚至眼泪都开始打转。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搞得道森心中罪恶感爆棚,刚想道歉安慰一下,就被少女的又一次拍桌打断:“请你先不要说话,是卡蜜尔大人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无论如何我都要做到,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就算是从来都没有父亲的我,也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密探!”
“那珍小姐,你恨自己的父亲吗?”
“为什么要这样问?你难道认识那个男人吗…”
“不…”
听她主动提及大伯的道森问得快了,在珍敏锐的探寻目光下,他赶忙摇头:“我只是有些感同身受…你应该看过我的个人情报吧,我是从白崖城来的,因为父母忙于生意的缘故,从小和妹妹在仆人的照顾下相依为命,所以我那时候挺恨他们的。”
并不知道森在睁眼说瞎话的珍有了共鸣,看着他低落的表情,犹豫一下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请节哀顺变…那、那你现在还恨他们呢?”
“不了,父亲母亲毕竟是我的亲人…在得知他们死讯的时候,我完全恨不起来了,反而很想念他们,你呢?”
一脸怀念的道森看了眼北方,出门在外这么久,他的确挺想德玛西亚的亲人们。被询问的珍表情复杂,俏脸上怀念、悲伤、疑惑皆有:“我小时候是在母亲身边长大的,从来就没见过父亲,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每当我问起这个问题,母亲总会笑着说他是个好男人,说我出生是她做出的决定,让我不要怨恨他。
我很像这样做,可是总有人会说很伤人的话。他们说母亲找了个野男人,让菲罗斯家族蒙羞;还有人说的更过分,他们说母亲是蠢女人,守着一个不知道死活的男人过了一辈子;还有…”
想起那些过往记忆的珍有些说不下去了,眼圈红红的,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道森看得异常揪心,风流债他见得不少,听得更多,可当涉及到自己亲人后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毕竟他骂也不行,帮腔也不行,只能选择默默递上手帕。“谢谢…”轻声接过的珍低下头将眼泪擦去,捂住脸等了一会儿才将情绪平复:“那时候的我还小,为此和母亲争辩过很多次…每一次她都会笑着糊弄过去,直到有一天母亲年轻时留下的旧伤复发倒下。
当时来了很多人,大家表面上都很悲伤,一转头又对从未露面的父亲议论纷纷,他们说的很对。母亲等了一辈子,直到去世都没有见到他。
我本该恨那素未谋面的父亲,可是母亲最后也没有去恨他,只是带着看起来…很寂寞的微笑走了,当时我就在祈求那个男人能来看看母亲多好,哪怕只是一眼。
葬礼举办的很隆重,卡蜜尔大人也来了,她说母亲为家族立下很多杰出地贡献,所以收养了我。当时我就很疑惑,为菲罗斯家族做出贡献的族人有很多,也有很多在航海失去父母的子弟,为什么偏偏是我。
在我非常不安时,有个人对我说卡蜜尔大人也有一段无疾而终的爱情…这个还请洛比先生保密。不管原因如何,卡蜜尔大人的确保护了我,所以我希望能够回报她。
拜托了,洛比先生…虽然我现在可能还不太成熟,但我会拼命去做的,我一定要让那些说风凉话的家伙们闭嘴!!”
“拼命吗,也好…欢迎你,珍小姐。”
伸出手的道森想起艾凡·内德里,或者说哈基姆·内德里这男人,尽管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是这个男人安慰珍的。珍颤颤巍巍的握住他的手掌,尽管方式有些意外,但她还是做到了拉拢眼前男人的目标。
接下来就是证明自己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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