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后世不理解为什么资本主义世界里钱比人命重要一样。
但这只是没有人提醒,一经提醒,人们顿时发现,原来世界上还有另一种观点,有如此的骚操作。
看着一脸惊惧的钟阳,王学斌没有继续说下去,选择了点到即止。
集权制度是最适合当下的,王学斌虽然不是特别喜欢,但大庭广众之下,他不会由着自己性子来。
现在这个时代没有民主生存的土壤,生产力低下,教育不普及,文化思想并不统一,若是强行民主,只能让天下回到周朝,得不偿失!
“好了,先生请入坐吧,日后若是有机会,你我再详说缘由,请吧!”
说完,王学斌伸手邀请钟阳就坐,钟阳也是浑浑噩噩的坐回座位。
钟阳心不在焉,台下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些聪明的人,听的出王学斌的言外之意,身上汗毛炸立,满是冷汗。
贵族沦陷了,这位又开始想着挑衅君王,这才是真正的狂人啊!
儒、墨、杨朱,三家业已沦陷,只剩下法家一门申不令战战兢兢的坐在那里。
王学斌目光扫过,申不令身子一颤。
他真没想着上台论政,他只是来找王学斌求教的,没有想着自己会成为王学斌扬名的祭品!
没错,就是祭品!
梁子正还好,只是被贬斥了一番,虽然受些屈辱,但是问题不大。
元宗连人带学说从此不会在被任何贵族接纳。
钟阳的学说更惨,别说接纳了,不用他都得防备着,他们若想实现政治主张,恐怕只能找......
想到这里,申不令看了笑眯眯的王学斌一眼,连忙站起身,双手一礼,躬身说道:
“先生有礼了,学生才疏学浅,所知甚鄙,不敢与先生争鸣,还请先生宣教!”
王学斌定定的看了申不令一眼,不愧是法家学子,权谋之术看的比较透彻,猜到了王学斌的目的。
王学斌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法家有韩非这个大牛在,用不着算计这个学子。
王学斌走到台前,长袖一挥,背在身后,看着众人朗声说道:
“今日我点评了三家学说,均为我一家之言,至于法家,当日稷下学宫我与法家韩非有过一番言论,韩非新作未出,我暂且不予论述。
现在,哪位士子有疑,尽可提出,我等交流一番?”
王学斌话一刚落,一人就迫不及待的站了出来,抬手一礼,躬身拜倒,诚心问道:
“先生,我魏国昔日乃天下霸主,国富兵强,为何会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不知哪家学说才是强国之要,恳请先生解惑!”
王学斌看了看拜倒在自己面前的龙阳君,信手一挥,令他站起身来。
站起身来的龙阳君顾不得其他,连忙再次行礼,以示恭敬。
魏国沦落近百年了,今天要是能从王学斌这里得到答案,付出什么条件他都愿意。
看着为了家国抛弃一切的龙阳君,王学斌心里也十分感慨。
他能感觉到龙阳此人对家国的一片赤诚,为了家国,龙阳可以忍受一切委屈,心下一软,摇头叹道:
“自三家分晋以来,强国有七,你可知道他们强大的根本原因?”
台下一片寂静,目光注视着王学斌与龙阳君,无论是龙阳君的忠诚,还是王学斌的博学,都令他们心折不已。
龙阳没有在乎其他人,双眼殷勤的盯着王学斌,若是早知道王学斌有这般能耐,他拼的一死也要让魏王招纳此人。
索性,现在还不晚。
“鄙人不知,还请先生解惑!”
说着,龙阳君的头垂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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