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肯定有安排自己的人在四周。”
胖子听了骂道:“老子就搞不懂了,你那三爷整这么个人出来干什么?这不存心添乱吗?要这人真这么邪,我看着咱们得先下手为强,要么绑了要么做了。”
我轻声提醒他:“你们别乱说话,他贼得很,别再说他了。”其实直觉告诉我,三叔不会叫陈皮来,这俩压根不是一类人,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跟他合作。
潘子看了看门口,说道:“胖子我警告你别乱来啊,三爷提这个人来肯定有用意,咱们就买他的面子,反正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年轻时再厉害也没用,到时候要真……哎呀!”
他话还没说完,小哥的手突然从上铺垂了下来。一把捏住了潘子的肩膀,力气极大,疼的他差点叫起来,潘子直呲牙,后半句话就没说出来,我们都愣了一下,潘子对小哥没什么好感,刚想说话,门嘎吱一声,陈皮阿四走了进来。
他们忙低头继续玩牌,我静悄悄的看着自己的手机,陈皮看了看我们,也不说话,就回到自己的床上。
也不知道这陈皮是不是睡着了。他们也不敢商量事情,只好集中精神打牌。但我看小哥刚才的举动,也是防着陈皮的,直觉小哥跟他肯定不是一头的!
第二天晚上将近零点,我们的车停靠在了山海关。
山海关是天下第一关,我们要转的下一班车还有两个小时才到,胖子待不住就提议说要不要去看看,吴邪说都凌晨了,也没什么可看的算了,于是我们几个就一起走向车站候车室。
现在正是春运前夕,车站里满满都是人,还有好多打地铺的,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踩到别人。小哥紧紧拉住我怕被人群冲散,我们顺着人流往里面走去。
结果人太多,没一会就被人群给冲开了,小哥拉着我,我们和陈皮阿四给冲到离吴邪他们很远的地方,胖子给几个人踩了脚,在那里直骂,吴邪本想招呼我们别走散了,举起手想让我们看他的位置,潘子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将他拉的蹲下腰去。
吴邪心中正奇怪,潘子轻声说:“有警调子!憋着点。”
吴邪一听赶紧顺着势头坐到一边的地上,眼角的余光一看,大门口,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和几个协警正在查身份证。
吴邪轻声用杭州话问潘子,这应该没事吧,常有的事,但是潘子很紧张跟他说:“门口的是看门的,便衣在人堆里,在找人呢。把头低下,别给认出来。”
谁知吴邪这个要命的好奇心吧,非要抬头看一眼,看到一个有点面熟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那人已经猛的挣起来,指着吴邪大叫:“那里!”竟是那个楚光头,两天不见,已经给拷进去了!
潘子大骂,拉起吴邪跳起来就跑,后面一帮便衣猛的冲过来,大叫:“站住!”
他们连滚带爬的翻过好几排座位,用力推开人群。潘子一路过去,人全部都纷纷让开。可是吴邪一过去,那些人都围了过去,眼看着吴邪被堵住了,后面的警察也到了,突然啪一声,候车室大厅头顶上的一盏日光灯碎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紧接着,啪一声又是一盏,吴邪乘机猫腰从两个人之间钻了过去。
灯光一暗人群一乱,小哥搂住我带着我继续走,吴邪本来想自己钻到门口去,忽然一个人就抓住了他,是潘子。他一甩头,意思是,从铁轨那里出去。吴邪远远看见胖子朝他们打手势,就赶紧朝他靠了过去,吴邪刚想问问我们呢,小哥带着我突然幽灵一样冒了出来。胖子问潘子:“你那‘夹喇嘛’的筷子给雷子折了,现在怎么办?”
潘子骂了一声:“那个龟儿子,这么容易就把我们抖出来了,现在人真他妈靠不住,要有机会,我敲死他去!”
胖子道:“你现在起什么劲,你得说怎么办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