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水,没必要用雨布多此一举。”
“而假如是不想让东西分散,随便找个其他的容器就行。”林义说完,眼睛都带着笑意。
“其实要验证我们的猜测对不对很简单。”
“雨布。”四目相对异口同声,接着两人又默契笑了。
把堂屋门栓上,两人把雨布摊开。
“果然,这里的雨布相比以前的车棚大小,一小半都不到。”那祯看着验证是对的,开心的同时,又开始推测昨晚的漏洞。
“这就对了,不然昨天那点黄金太少了,对不起他祖上的身份。”
林义估算过,那几块黄金在普通人眼里是一笔不大不小的财富,但相比狗老宝家以前的产业,就不值得一提了。
那祯也附和着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毕竟他家被清洗了那多次,留下不多倒也正常。”
“那你说有没有可能,另外的雨布包裹的东西应该是怕雨水的。”林义想了想,接着又说,“而这雨布很可能也只是外面的一层,里面应该还有密封性比较好的东西。”
“坛子之类的?”那祯看着他,寻求他的意见。
“易碎,我觉得坛子之类外面还有包裹,比如木箱、铁箱呀,防重压,起固定空间结构。”林义觉得雨布是包裹箱子之类的。
“应该是这样。”那祯点点头表示认同。
两人商量了几个可能有东西的地方,都没有得出结论。又陷入了沉思。
过了许久,那祯用食指戳了戳他手臂:“你说狗老宝晚年最喜欢哪里呆着?”
“石拱桥啊,昨晚就说过了。”林义知道她的意思了,“他六十岁以后,最喜欢在石桥上吸竹筒水烟,只要不下雨,每天几乎雷打不动。这都成了村民习惯的一个现象。”
“对的,而且他经常是靠着桥的贡献碑坐着,人老了有个靠的地方要舒服很多。”那祯从他房间找到纸笔。
只见她画了个圆,中间画一横把圆分开,横上点一点。
“这个圆代表他身边方圆三百米视线,太宽的的话就是别人家里了。”
那祯看林义点点头,又把一半圆打斜线,“阴影部分代表他的背面。横线是桥,这个点代表桥碑。”
“我们从他吸烟坐着的视线分析。”那祯点了点圆圈。
然后她把空白部分一分为四,从右至左依次是:水田、河流、水田、菜地。
“右边这一片是一亩多的水田,地势平整没视线阻挡。农忙时种水稻,其他年月都是种萝卜、白菜等蔬菜,而且田是别人的。”林义指了指没阴影部分的右边那一片。
“更重要的是,田的主人邹三爷年轻时经常和狗老宝干架,曾交恶到动用猎枪的地步;直到两人老了也不见往来。”那祯眼神又开始发亮了。
“中间这条河也排除。平时挖河金、捞细沙的人太多了,不确定性太大,狗老宝不会那么天真。
而河流左边这片田不一样,除了种水稻,其他时段基本不种经济作物。”那祯想了想画了条曲线代表河流,
“由于河的走向是西北至东南,左边的田经常被河水冲刷,面积越来越小。几乎每年夏天涨大水,就有田埂会垮掉一部分。”
“又排除?”林义侧头看向她。
“对,左边这田的主人是个没本事的,没钱、也舍不得请石匠帮他修河提防水。”那祯又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但是,他又是个踏实勤劳的人,没手艺却也每年修补一次田埂。”
林义接过话,“这里动作太多,太频繁,所以排除,那就只有最左边的这块菜地了。旁边小路边还有棵柳树呢,狗老宝种的。”
“不,这块菜地的操作空间不大,而且是村里另一霸郑屠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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