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刚才赵建新提出的让大家以他的名义集资众筹,属不属于现在社会上的非法集资?”
大家猛然被这一句问话惊得一愣一愣!
现在同学中,当面敢直呼赵建新大名的,除了米粟和二货王珍妮,还有谁敢?
众人寻声望去。
只见瓦瓦脸色发白地看着米粟,心中便都有了各自不同的猜测。
米粟依旧笑容灿烂:“这个问题是大家和赵建新的私人感情问题,和非法集资不一个概念。如果赵建新告诉大家给公司集资,那就另当别论了。可现在他提出的是你们把钱集到他个人名下,公司不会对你们进行操作的,所以保证大家利益的是赵建新个人,以下的话我不再讲,每个人心里都有杆秤。”
在座的人,有的点头,有的继续保持沉默。
赵建新感谢地看着米粟,因为米粟的回答很中性,不含任何个人攻击。
瓦瓦依旧不死心,声音越发的尖利:“现今社会,个人信誉破产的几率更高,这些年,那么多的人受伤害,不都是因为相信身边的亲戚朋友才造成的吗?”
米粟只要一进入工作状态,整个人是不带任何情绪的,这样她才能理性地回答任何刁钻古怪的问题,而不会被对方带入歧途。
“瓦瓦,我不排除你说的可能性,我只能回答你,投资有风险,入市需谨慎。其实真正的风险可以分为两大类,道德风险和真正的投资风险。所以,出现坏的结果,里面往往参杂着很多自身人为的因素。客观的讲,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那些老板身上。”
董永这是第一次听米粟演讲,他被如此知性的米粟折服了,而且也不知不觉深陷其中,成为一名不折不扣的听众。
“米粟,你能把这些风险的内容讲一讲吗?”
大家的目光看向说话人,谁都想不到竟然是新郎官。
大家都哄笑起来,有人甚至用手敲打着桌子来带动气氛。
米粟也笑了起来:“永哥,你一个当兵的,学这些干嘛?”
董永不好意思地抹了一下平头:“嘿嘿,也许过两年我就转业了,先学习学习,万一将来有用呢?”
赵建新羡慕嫉妒恨地说道:“你说这话有意思吗?守着个投资高手,还怕掉进陷阱呀?”
米粟立刻对着赵建新摇了摇手:“赵建新,你这话说错了,我是个培训师,肯定要了解和熟知国家的政策法规,这跟投不投资没有关系,这好比一个经济学教授可以教出一个企业家,但不代表他自己就能胜任,我也是同样的。同学们,记住了,我只是一个培训师,投资的事我真不懂,在赵总这样一位企业家面前,我还只是个初学者。”
“米粟,谦虚过头就是虚伪了!”赵建新用褒奖的语气说着反话。
从今天开始,他要重新整理他和米粟的关系,多个朋友多条路,特别是米粟这样的人才,说不定哪天他还会邀请她来公司给管理人员做个培训。
瓦瓦本想着米粟肯定像她一样恨赵建新,所以想通过米粟的口把非法集资的矛头转嫁到赵建新的头上,让他当众出洋相,谁知道米粟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这让她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好在米粟的精彩解答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让她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地自容,难堪至极。
丁香一脸期待地看着米粟:“米粟,我也想知道永哥提出的问题,你给解答一下好吗?”
米粟一笑:“很乐意解答。”
大家瞬间支楞起了耳朵。
“其实,真正的投资风险是指国家的政策风险、利率风险、市场风险、管理风险、流动性风险、信用风险等很多各种各样不可预见的因素。
道德风险顾名思义就是人的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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