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命，你酸也没用。”

    “如果他明天再来解出宝石，就一定问题，我们等着瞧。”

    ……

    他来到一个人很多的摊位，是个卖符纸的，五品以下符纸都有，不大一会儿摊上摆的就交易完了。

    江宁拿起一张，这符纸表面没有正规的符纸表面光滑，摸上去涩涩的。

    他请教摊主，道：“请教这是什么符纸？”

    摊主年纪很大，白发白须，黑黑瘦瘦的，笑起来露出两行白牙。

    “这是殇河符纸，原来这里的仙门画符都用这纸，后来和万仙城通了传送阵后，他们嫌弃这纸不光滑，没有万仙城的符纸画符流畅，慢慢人们就不用了。”

    “这符纸有什么好处？”

    “比万仙城的符纸便宜，而且存的灵力也高，只是不好画，现在这些仙门弟子一点苦都不愿意吃，就知道投机取巧，如果用殇河符纸能画好符，再用万仙符纸，就有可能出金符，可他们不愿意吃这份苦，现在只知道追求成功率，成功率再高，突破不了金符的境界，也不过是一个匠师而已，又有什么用。”

    老人说起这些牢骚话很多。

    “买我这殇河纸的符师都是有追求的人，小道友来一点。”

    江宁笑了，原来前面的都是废话，后面才是重点。

    他看到来买纸的都是仙门弟子，没看到一个散修，就他一个另类。

    “好，来几打五品符纸。”

    江宁收起他递来的符纸，问道：“为什么不制作的光滑些，我想这并不难？”

    “这才是殇河符纸，如果变光滑了，那不就成仙城符纸？”

    老人理所当然地道。

    江宁不想多说，收起符纸，准备离开，忽然注意到这些来买符纸的仙门弟子，目光呆滞，只有出了这里一丈后，才茫然的四下看看，不知道刚才干了什么，挠挠头，走了。

    江宁又蹲下，看着边上的仙门弟子只要走近这里就会买所谓的殇河符纸，可他们拿到的不过是一块木头。

    “老人家，你真敢，在这里抢仙门弟子，不怕被抓。”

    老人不在意地笑了笑，道：“你没看他们自愿的，我也没强迫他们，不过你还真特别，我这个术法连筑基修士都逃不过，却没迷住你这个小家伙。”

    “见面分一半，怎么样？”

    江宁来了兴趣，想加入。

    “嘿，小家伙真够黑的，老夫辛辛苦苦赚点灵石容易吗，你看我在这里摆摊担了多大的风险，我给你灵石你好意思要？”

    “我刚看了这么一会儿，最少有一万灵石，您这一天可比抢来的快多了。”

    “赚点小钱而已，我可不会给你，我有一大家子要养，哪有灵石分给你。”

    江宁并不是真的想要他的灵石，而是想学这个术法。

    “那你教我这个术法，我就不拆穿你。”

    “这可是老夫糊口的秘密，你得了去万一胡闹，被发现了，那别人不就有了防备。”

    “不会，我只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起作用。”

    老人指了指自己坐的破布，道：“现在不放便给我看，等晚上收摊时，你过来找我。”

    “好。”

    江宁也没多纠缠，老人如果一口拒绝，他也不会强求。

    他只是好奇，老人一丈方圆，绝不是灵阵，也不是迷香之类的东西，更没有这种术法，迷惑人的术法都是配合声音或光影来起效的。

    江宁继续逛他的仙市，偶尔会买点小东西。

    直到傍晚，他才回到这里，老人并没有走，他摊前也没人围着。

    能碰到一位守信的散修也不容易。

    老人见到江宁来了，才收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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