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遥珈立马变了脸吼道。
谢长风撇了撇嘴,女人真是善变,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不过还是按照遥珈说的立马就回去了,然后把遥珈跟他说的理由跟大家说了。
虽然除过百里泽和姚婧斓对这传闻中的摄魂术破阵都觉得不可思议,可目前也没什么好办法,更何况明日是宁阳王殿下亲自入阵,所以也只能如此一试,遂也同意了谢长风的要求。
出了主帅营,姚婧斓同谢长风走在一起问道:“你还有这号朋友,我怎么就以前没听你说过呢?这匪夷所思的摄魂术我也就见遥珈使过,如果,如果不是她不在了,我真的就以为你说的人是她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本来谢长风瞒着姚婧斓就觉得心虚,现在被她无意说中了立马就急了,“这天底下奇人异事多的事,再说了本小爷云游四海多少能认识人异士啊,多的数都数不过来,怎么会一一跟你说呢!”
姚婧斓用一副奇怪的眼神看着谢长风,“你怎么还急上了,你这样子真的就像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这可不,他可不就是做贼心虚。谢长风原本是想着恋人之间也没什么可瞒的,所以从来没有瞒过姚婧斓任何事。可是这次这件事却不一样,遥珈还活着,遥珈自己让他瞒着,他也是认为不能让婧斓知道,要是被她知道了,依着她的脾气肯定就杀到百里泽跟前让百里泽给遥珈一个交代了。
谢长风挠了挠头,仰头看天,“哎呀,今天天气不错,不错,正好找个地方晒晒霉气,明天一定旗开得胜。”
姚婧斓看着谢长风反常的样子,顾左右而言他,心里也觉得不正常,可一想到谢长风从没有瞒过她什么事,也就没做他想,任由他去了。
可是其实只要姚婧斓在深究一下就肯定能发现谢长风有事瞒着她,然后再顺藤摸瓜肯定就能得知遥珈还活着的消息,可是就是因为她没有细想,遥珈也故意瞒着婧斓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导致后来再没有了相见的机会,姚婧斓到死都不知道遥珈还活在这个世上。
如果换做是百里泽肯定一眼就能发现谢长风的不对劲,然后根据蛛丝马迹推测出来,也是因为谢长风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一直不愿意和百里泽照面,就算照面了也不肯跟他好好说话。
第二日百里泽打头阵,骠骑将军姚濂起和定远将军姚婧斓作为后应攻打北漠。
而玉翘也在先一天晚上乔装进了安北军军营,作为鼓手跟随姚濂起出战。
等百里泽等人出了城之后在谢长风的接应下遥珈登上了城墙,而此时百里泽已经率兵入阵了,站在城墙上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阵中不断变换,而百里泽与士兵也已经被困在阵眼。
遥珈站在城楼上能够清清楚楚的看清楚北漠那边八卦阵的摆阵人指挥着阵法的不断变换。
遥珈从谢长风手中接过鼓槌使劲的击向战鼓,鼓声立刻从城楼上传向四面八方,玉翘听到后也立马击鼓,众人听到鼓声立刻就掩住了耳朵。
玉翘以鼓声示意这边已经做好的准备之后,遥珈拿起两只鼓槌朝战鼓击打,玉翘随着她的节奏击打。
因为安北军将士都塞着耳朵是以这摄魂曲对他们并没有多么大的影响,而北漠那边仗着有八卦阵并没有派多少人出战,也更没有想到这边会突出奇招用摄魂术破阵。
再加上遥珈浑厚的摄魂曲和玉翘不弱的摄魂术底子,两相辉映,北漠这边摆阵的人即便修为再高终是不敌这摄魂术,被遥珈控制住了心神,将生门开启,死门毁灭。
阵法被破,百里泽的人一下就冲出了重围,姚濂起和姚婧斓立刻带人攻向北漠的军队。
而正在厮杀的百里泽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像主鼓声来源城楼那边望去,在看到城楼上立于战鼓一边的那道紫影时心口猛地一疼。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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